林湄央拖着行李箱,再次远赴她的金融战场。
想再嘱咐站在门口送她的顾星颉些什么,可看她总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就连她每次远行也从不表现出什么不舍,只道,“星颉高考加油,到时候我尽量回来陪你。”
顾星颉点点头,目送母亲的离去。
这是她短暂的五一假期的最后一日,算来已有七八天未与陆颃之做爱,两人在一起补习了两天,端坐着做题时身体暗暗却较劲谁先撑不住,似乎他们在一起时就会不能自制地发情。
哦,补习,数学倒补得突飞猛进,隐隐有超越陆老师的势头。
她知道她身子想了,数学和陆颃之熬得她心烦意乱,连带着身体也因为骤减的性爱次数而叫唤着枯寂。
她好像确实已被陆颃之灌透,少浇一滴瓣和芯就蔫蔫地不情愿,说着渴呀,渴呀。
还说什么高考前怎样都不再做,这样能不能撑到高考都悬,或许早早就为难解的欲情毙命。
她暗骂自己,更暗骂陆颃之,都怨他,让她早早地饱尝了性味,让她知道,做爱比自慰舒服。
她还在听Lana的VeniceBitch,九分半的歌低回如咒语,令她意识不清。
床头柜上摆盘林湄央临走前为她洗的樱桃,颗颗丰腴鲜红,皮薄得舌尖一滑就颤巍巍地流汁,吃下去就像咬住了春天,尽管外面太阳热得惊人,让她不知道在未来冗长的时间里,这座南方城市将浸泡在夏季中,暑气好像永远不会消去。
消息界面刚刚传出去的对话框好像也带有手心的余热:有道题,挺难的样子,你要不要来看看。
陆颃之飞快地跑下楼,这种时候再等待电梯的话无疑是在自寻折磨。
他知道,他就知道,顾星颉这是向他发出求欢的讯号,她又哪真好学到要请他去她家讨论数学的地步。
如果不是暗暗发骚无法解脱,他注定不会收到她主动的私信。
他常常怀疑自己罹患性瘾症,要么怎会每天都喊着星颉星颉自慰两发,射得还总是又浓又多。
方才他靠打一阵沙袋去转移欲望,浇了一身冷水稍稍平息,顾星颉就又毒辣地为他下了降头。
顾星颉打开被敲得嘭嘭的门——他甚至忘记礼貌地去按门铃,又或说懒于再做无意义的伪装——然后被门外人凶狠地抱了满怀,她小小的惊呼还没落地,就尽数给吞咽到了陆颃之嘴里,热吻着嚼得稀碎。
等她回过神来,两个人已经滚到床上,陆颃之将她压在身子底下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有两团极明亮的火,那是他永远旺盛燃烧的性欲。
他又变成那个性事上极其恶劣的陆颃之,“什么题那么难?”
下身直挺挺地包在裤子里却一个劲儿地对她直顶猛蹭,让她忍不住泄出细细呻吟,“难到你要请男人来床上帮你解?”
于是他就开始麻利地帮她解,解她多余的衣物,被团成一团和他的混在一起扔到地板上。
陆颃之摸她沁出潮湿的内裤,摸得她两腿不自觉颤抖地张开,他残忍地拿指甲去碾中间那一小粒,她难道是把床边的樱桃藏在里面等他去吃,“哦,哦,真的很难是吧,”
向她展示沾得湿淋淋的手指,“怪不得下面这张骚逼都给难哭了。”
他模拟口交般将手指在她满是津液的嘴里抽插,插得她呜呜着听不出是哭是笑,“插死你,”
看她嘴角流涎,他恨恨地笑,“插死你这个说好不做,却变着法儿发骚的浪货,害我忍得这么难过。”
这才算作补偿你,也补偿我,顾星颉快窒息着想,吞吃得比以前都要卖力。
陆颃之终于决定用下一个方式去淫玩她,他一个翻身将两人的位置调换,顾星颉以为他要骑乘,结果被一把向上抓去,然后稳稳落在在陆颃之脸上,她无比羞耻,这样她的整个肉缝就正对着陆颃之,像骑着一匹难驯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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