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从安笑笑,也不自觉加快了步伐。
先前瞧着还有些距离,可转眼间傅诗云便出现在她面前,亲昵地拉着她的手:“你这丫头可叫我好等!”
宋从安则是推开了傅诗云的手,后退一步,恭敬地行礼:“给傅侧妃娘娘请安。”
“你这丫头真真讨打!
我还没说你的事情,你竟拿这些来揶揄我!”
宋从安眨了眨眼,又跨上傅诗云的胳膊,二人携手进了殿。
方才坐定,冬兰和秋棠便上了茶并点心,待一口茶下肚傅诗云才笑盈盈地开了口:“礼王妃!
还请说说罢!”
她冲春杏、夏荷使了个眼色,二人从屋内退出。
宋从安瞥了眼傅诗云,搁下茶盏:“哎!
也不知从何说起,那夏云冉不知为何总觉得我与元澈有些什么,对我敌意大出了天际!
前些日子我染了时疫就在店中养病,她找了街道司的人要送我去病患隔离处,阴错阳差我才被送去了报恩寺。
后来……哎!
总之说来话长……”
“这般说来那夏云冉当真是心狠,连自家亲姐也……”
“我她未必是有心,意外罢了!
不过事后栽赃很是可恨!”
“瞧你那愁眉苦脸的样子,若非如此你如何能随了表哥的意?”
傅诗云捂嘴偷笑。
“你啊你!
事发之时,夏家人带了大理寺的寺正过来,当时就要拿人,礼王殿下大义我无以为报!”
宋从安轻叹一声:“为何这样大的事情宫中没有动静?”
“嗐!
陛下身体不好,殿下事多有人上报也只说了句知道了,至于姑母……”
宋从安笑道:“太子妃娘娘定是发了好大的脾气!
行了,咱们不说这个快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新香露。”
连英从木盒中取出个琉璃瓶子递到傅诗云面前,傅诗云接过就将上头镶了宝石的瓶盖打开,还探头往木盒中瞧去。
“别了,虽说香露都是一样的,但给你的琉璃瓶子是最好的!”
傅诗云这才满意点头,鼻尖轻轻凑到瓶口,手轻轻扇了扇,神色一亮:“这……竟是柑橘的味道?这次的香露叫什么名字?”
她将香露凑在鼻前闻了又闻:“你别说抹了这香露叫人怪想吃柑橘的!”
“你先别急,取一些涂在手腕上,隔半柱香再闻闻!”
她这次做的香露选用了柑橘、茉莉、铃兰和檀香鸢尾作原料,虽说还原了香水的前调、中调和后调,但由于条件限制香味留置的时间是不能跟香水去比的,但对于大历朝的女人来说到底是新鲜玩意儿。
傅诗云依言取了些香露抹在手腕上,便要叫人传饭,宋从安默默摇头:“好姐姐咱们先缓缓,我这儿有事想要问你。”
她向外头瞧了眼才凑到傅诗云耳畔,话一出口傅诗云就愣怔住了,随即打了个寒颤:“这种皇室辛秘你从哪儿得知的?那西宫可是闹鬼的地方!”
“先前我流落江淮典当玉佩时才知晓玉佩来自滇国,小时候又听嬷嬷说庆帝曾立了位滇国公主,便想来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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