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甄一唯想了想还是解释道:“今天请假差点没批下来,晚上请全科吃了顿饭。”
“办案子这么辛苦,还要倒贴钱啊?”
陆依依半是调笑,半是好奇道。
“犯罪记录如果封存的话,对这起犯罪没有任何意义,唯一有用的真实年龄,可以由院里和那边协调,不调取全部犯罪记录,只是要求得到年龄信息协助办案的话,应该不难。”
甄一唯语气里尽是轻描淡写,一点没有透露今天一意孤行排除众意时的艰难。
两人沿着江边缓慢走着,江风微拂,吹散了甄一唯身上的酒意,陆依依却觉得大概是自己对酒精太过敏感,只是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有些微醺。
不自觉的想要倾诉。
“我今天也遇到阻碍了。”
闷闷不乐的开口。
“怎么了?”
甄一唯或许是晚上的酒喝得有些多,说话有些含混,听起来莫名温柔。
让陆依依想要如实相告的欲-望愈发强烈:“陈尔什么都不愿意说,只是哭着说自己没有犯过罪。”
“你见天去见她了?”
甄一唯自己都放弃从陈尔这边入手了,没想到她却依旧坚持。
“嗯。”
陆依依真觉得还不如不去呢,影响情绪,“我不知道自己一直坚持去寻找所谓的真相是不是对的。”
陆依依十分困惑,“陈尔坚持自己就是故意杀人了,不想让我继续调查下去,甚至不愿意我为她继续辩护。”
“陆律师,你为什么要当辩护人?”
甄一唯问后没有等待她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我会当检察官,是因为我父亲。
原本我希望成为和他一样除暴安良的刑警,可是家里人却觉得太过危险,连普通的片警都不愿意我去考,最后我们各退一步,选择了检察官,虽然不能再缉拿罪犯的第一线,但是却成为了打击犯罪的最后一个环节。”
甄一唯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复杂,顿了顿,扭头看向陆依依:“你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把证据准备的这么充分吗?”
“你不想失败?”
陆依依认真考虑后猜测。
总觉得他是个很要强的人。
甄一唯摇摇头:“每一个站在审判席上的被告人,都是侦查人员千辛万苦破案抓捕的。
我父亲为了蹲点一个案子,可能加班两三个月,我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会想,要是没有坏人就好了。
站在公诉席上,我不能接受他们费尽心力甚至牺牲性命才送到审判席上的被告,会因为我的失误和准备不完全而逃脱惩处,所以我总是想再努力一点,让证据再扎实一点,让他们为自己的罪行负责。”
大概是第一次坦露心声,甄一唯说罢略有些不好意思,再次看向身侧的陆依依:“你呢?为什么要成为辩护人?”
“为了钱啊,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陆依依尽量让自己脸上笑容轻松。
心里却浮现出许多她一直试图遗忘的画面。
“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甄一唯敏感察觉她口不对心,于是转移话题,回到工作上的事。
陆依依也甩开脑中那些讨厌的画面,拿出自己今天做的记录。
甄一唯快速浏览一遍:“‘你别去打扰他们……’,这个他们是谁?”
“她的家人?”
陆依依倒是没注意这样一句话,随口答道。
“不,你之前提过家人,她不是这种反应。”
甄一唯立刻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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