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牛车不光拉人,还得在家里拉秸秆,拉柴禾,拉粮食,有顶棚碍事,用时还得拆,所以,我就没给自己找麻烦。”
云昭犹豫了一下,道:“可是我认为,舒适能吸引更多的人坐车,能让他们心甘情愿的花钱。
一个走着晒着,一个坐着晒着,和一个走着晒着,一个坐在阴凉处,同样的价格,哪个更让人有坐车的欲望呢?”
春杏拍手:“昭昭说的好像有道理呀!
价涨不上去,坐车的人数上涨上去也是一样啊!”
二牛道:“或许对妇人、病人管点用,但对我来说都一样,别说阴凉不阴凉,管茶水喝我都舍不得坐,钱能省点是点。”
几人又笑起来。
车把式没笑,他看了眼云昭遮阳的伞,把鞭子横放在车前,一条腿弓着放在车辕上,一手托着下巴,神色凝重的思考起来。
云昭劝道:“二叔,您以后别太苦着自己,钱再好也没人重要,身子垮了,花千百倍的钱也未必买的回来。
咱家的日子会好起来的。”
春杏心里暗喜。
车把式一拍大腿,吼道:“我想明白了!”
声音大的像打雷。
几人被车把式的“雷声”
吓了一跳,在道路两旁的庄稼地干活的农夫,也直起腰看过来,连淡定的老黄牛都扭了下头,看主人抽什么风。
车把式激动道:“还是小兄弟说的对,牛粪是钱,人的身子更值钱!
买一剂药的钱就够坐几十次车钱了。
回去我就安排这事,下次再坐车就有顶棚了。
若真像小兄弟说的,坐车的人多了,以后小兄弟再坐车我就少收几钱,在城里转也不加钱了。”
云昭笑道:“我给大叔出主意不是为了省钱,是看大叔实在,想让您多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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