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才算尊重,看到牛粪流哈喇子?”
云昭说完就后悔了,觉得玩笑开过火,怕二叔二婶恼她。
众人齐声大笑,翠花笑的直揉肚子。
春杏半分恼意也无,笑道:“牛粪就是钱,见到钱不流哈喇子也得两眼冒光吧!
你这反应不对,让人见了笑话,笑话你不会过日子。”
“这么严重?”
车把式道:“没那么严重,大妹子,你出门少,像小兄弟这样人不少,你见哪个读书人捡牛粪的?
把人身上的书卷气熏散了咋整?
人家的手是写字的,不是给牛粪画圈圈的。
若我猜的不差,小兄弟的娘也识字,对不对?”
春杏:“还真是,我大嫂是识字。”
云昭赞道:“大叔有识人的本事。”
车把式笑道:“你娘一看就像读书人,而且见过世面,不然教不出你这样的儿子。”
春杏笑得嘎嘎乐。
二牛看着云昭也笑出了声。
“你们别笑,读书人闻不惯牛粪味儿,再正常不过了。
你说我栓个粪兜子在车前头,小风一吹,那味儿得闻一路,读书人宁可步行也不坐你这车。
我叫丁老三,我哥仨都干拉车这行,大哥二哥舍不得牛粪,都栓了粪兜子,他们就是不如我拉的人多。
我也没见他们攒下多少牛粪。
牛粪干还好,赶上牛拉稀,粪兜子一滴一路,粪都滴没了,白闻臭味儿,还不如让人捡了去,客人坐的也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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