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婶儿没少为我家的事操心跑腿,谢谢婶和叔,也谢谢李爷爷,李奶奶。”
栓子娘哈哈一笑,“谢啥,咱两家地搭地,住的又近,虽然我们是两个姓,不比一个姓儿的关系远。
再说了,谁家不死人,谁家死人也不能孝子自己往外抬,不都是街坊四邻帮忙吗?都是应该的。”
云召召笑着走到地里,朗声道:“我娘也一直教导我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李叔李婶跟咱家最近了。”
“那可不,若不是咱两家离的近,你爹死在院里还没人知道呢,你娘若先看见了准得吓一跳。”
“是,我娘本来就担心我,再受到惊吓,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幸亏李爷爷喊了人来。”
栓子娘大笑道:“这就叫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
云召召的笑声也传出老远。
栓子娘仔细瞅了瞅昭丫头的脸,低声道:“你爹一死,昭丫头跟换了个人一样,脸上的笑容多了,走路挺胸抬头,显得有精神头了。
要我说,你爹死的好,吃人饭不办人事的玩意儿,死了正好省几斤粮。
你娘的病,都是你爹气的,若是他早死几年,你娘的病不会这么严重,你也受不了这场惊吓了。”
云召召笑了笑,没吱声。
栓子娘又道:“咱俩说啥都没事,你现在是热孝期,当着旁人你不能笑,尤其是当着你们马家人,或是村里的老人。
省得他们说三道四,挑你的毛病。”
云召召笑容一滞,故作严肃的点头:“我见到李婶太高兴了,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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