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现在那个申景竺是我得到当年真相的唯一办法,这一趟我必须得见到他。
但是,我却有一点还是不太明白,本想问问阿尘,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他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老爹在梦里和我说过的那句话,十年前,于裴让他去找天璇珠,原来我家祖传的那个黑珠子就是什么天璇珠。
可笑的是,我甚至还不知道那玩意能用来干嘛,就已经有很多人为它而争的头破血流,但我可以确定一点,老爹和于裴之间一定有某种交易,因为于家和谢家的关系从老爷子那辈开始就不太好,听我老爹说,俩老头斗了一辈子,虽然说不上是宿敌,但也不是什么特别信任的朋友。
总之,于谢两家之间的故事,确实太多了,我知道的可能只是一点点而已。
大舌头对我这趟旅程表明了态度,他给了我两千块钱,说如果在若羌见到他那个朋友,也能帮忙打听打听有什么稀奇的好玩意可以收。
我本不想收下,因为他在老宅子已经救我一命,再收他的钱多少有些不太好,但大舌头好像并不在意,反而神神秘秘地对我说:“观爷,这两千块权当你的路费和好处费,你这次去也算是帮我一个忙。”
“帮你忙?啥忙?”
我有些不解,大舌头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捉摸,说:“你到时候就知道了,咱俩电话联系。”
这个大舌头,不知道又想什么歪点子,不过除了贪点小便宜,他这人其实还是挺不错的,至少在关键时刻很靠谱。
我和阿尘第二天一大早便从民勤出了,我们只要一离开,于琛保准会得到消息,所以我们还是尽早离开为妙,现在已经是和时间赛跑了。
从甘肃民勤到xj若羌,我们花了将近两天的时间才到,因为考虑到于家人可能会在车站和机场部署他们的人,所以我开着自己的车,幸好准备足了油,一路上开的我恍恍惚惚,到若羌的时候已经累的能闭眼就睡着了,还得多亏阿尘帮我开了好一会。
这近两天的路把我折磨得够呛,所以我和阿尘商量,暂时先不着急找申景竺,找个旅馆住上一两天,这样也可以缓缓于家人的警戒心。
若羌的客栈都很便宜而且干净整洁,虽然可能不如镇上的旅馆豪华,但可能是因为比甘肃还要干燥,这里淋浴设备要比我们那一片要更到位,单凭这一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里的旅馆倒是不用担心漏水和潮湿,不像我多年前曾去过一次xz拜访一个老朋友,那的旅馆和锅炉房有的一拼,大概是太冷了吧,水烧的很足,蒸汽让我觉得稍微有些不舒服,而且夹杂着普通话与藏语的饭店,多少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和阿尘在办理入住的时候,留意了一下四周,这个客栈并不大,但有着很多房间,因为这些房间里的陈设不复杂,很小的空间便足够。
我和阿尘的房间在二楼走廊尽头,这里比较僻静,我和阿尘都喜欢安静的地方。
“阿尘,你说于家人会不会一直盯着咱们,比如打听到咱们在这个旅馆?”
我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
“很大概率。
而且,咱们得承认,于家人不像谢家,他们的管理制度很严格,所以只要是下达的家族命令,是绝对不可以拖延或者视为儿戏。”
“你说他们这样多累呀,都是一大家子,有必要么。”
我正说着,阿尘已经收拾好了行李,对我说:“我下楼去看看,你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吗?”
“没什么,我正好要查一些关于当地的资料。”
阿尘点了点头,但又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过来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袋子递给我:“我要晚上才能回来,如果你要出门,就把这个袋子里的东西涂到门把手,地毯还有开关灯的一些地方。”
我看着阿尘笑了起来,说:“想不到嘛,你也有喜欢阴人的一面。”
阿尘无奈地看了看我,便转身出了门。
我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顺手抽了一份报纸架子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不出所料,全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广告。
我不断地打着哈欠,一路上都没怎么休息好,正打算放下报纸好好睡一会,房间的门居然响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没带吗阿尘?”
我边揉着眼睛一边下床开门,打开门一看,并不是阿尘,而是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左脸还有一颗黑痣。
那男人笑着,把手伸了过来,对我说:“你好朋友,我叫颜察乌桑,就住在你对面。
咱们楼下见过面的,还记得我吗?“我回忆了一些,当时我和阿尘忙着登记,没注意后面有没有人,倒是旁边有一个穿着深蓝色夹克的短胡汉子,想来就是他了。
只不过他现在并没有穿那件蓝夹克,而是随意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
“你好你好,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我一边让他进屋,一边问道。
但他摆了摆手,笑眯眯地对我说:“我看你您二位不像是本地人,是外地来xj旅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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