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信送达以后不久,“人鱼号”
就到达了位于亚平宁半岛南部那不勒斯的圣露琪亚港。
美丽的那不勒斯向来是亚平宁半岛诸公国中最具规模者的首都,其惊心动魄的美只有传说中挑起斯巴达与特洛伊之间战火的红颜祸水海伦才能与之相提并论,以至于意大利古语有云“朝至那不勒斯,夕死可矣”
那不勒斯海湾清澈的海水犹如海伦的眼睛,湛蓝而深邃,热情而静谧,令天地万物都为之心旌摇荡。
从十四世纪开始,文艺复兴之风就如美人鱼帕尔特诺佩的歌声,远远地飘遍整个那不勒斯。
大画家卡瓦里尼自罗马、马尔蒂尼自锡耶纳、乔托自佛罗伦萨纷至沓来,知识阶层的精英如圣托马斯、彼特拉克、薄伽丘也云集于此。
到了十六世纪,大诗人塔索再次以长诗《被解放的耶路撒冷》为其家乡增辉。
每一个那不勒斯人都为他们的家乡自豪,因此也分外无法容忍有人用卑鄙的行为玷污他们美丽的家乡,比如流氓,小偷,乞丐,海盗,以及异教徒。
广场上竖立着一个绞刑台,上面挂有一排数个绞索。
浑身脏兮兮的男女老幼手脚上都戴有镣铐,面容悲切,在衣着鲜亮的卫兵的监督下安静地排着队,一步步走向即将套上他们脖子的套索,准备结束自己悲惨的生命。
他们的罪过就是无幸从出生起就衣食无忧,无幸受教育,无幸得到一份能填饱肚子的工作,无幸在犯罪被绞死和不犯罪被活活饿死之外还有第三种选择。
但法律是公正的,身居高位的“大人”
们不会因此而给予他们任何怜悯。
卫兵们像一杆杆标枪戳在刑场周围,笔挺的制服上有精美的刺绣,手上锃亮的刺刀在地中海热情的太阳下闪闪发光,千篇一律的扑克脸让他们更像是放在玩具盒里的宪兵玩偶,也让和他们在一起的一个痞子分外醒目。
痞子看起来和普通的水手没什么两样,乱蓬蓬的头发有些长,在脑后扎成一个老鼠尾巴一样的小辫子,脏兮兮的小胡子让人看不出他有多大年纪,一身褪色发黄的旧衣服散发着长期做体力活而且很少洗澡造成的恶臭,还流里流气地抖着腿,一根草茎随着他的笑容在他的嘴里上下翻动着。
痞子带着一脸来看戏的表情,好像他真的是总督请来的贵客,而没有和死刑犯们一样戴着镣铐。
“鲁契尼先生,只要您愿意为教皇陛下效力,就会立即得到释放,不然的话,就要因为盗窃罪、猥亵妇女罪和海盗罪和他们一起上绞架。”
身上喷了高档香水的总督却对脏兮兮的痞子十分恭敬,为了显示亲热,还特意走近他身边,但立刻就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恶臭熏回来。
“嘿嘿”
痞子白了总督一眼,反而也像受不了他身上的香水味一样,特意往离他比较远的地方挪了一步。
“鲁契尼先生,只要您肯为教宗效力,还需要靠偷钱来过活吗?更不用说追在下等娼妓后面了。
到时候只要您招招手,就会有大把的贵族小姐自己送上门来。
荣誉还是死亡,官位还是绞架,请您慎重考虑。”
总督强忍着不快,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说。
要不是派了整整五百人,还是趁他用偷来的钱嫖娼、快活到一半的时候才抓到他,总督死也不会相信这么个小流氓就是“七剑客”
之一的“贼鸥”
路易?鲁契尼。
鲁契尼忙着东张西望,根本不理他,只有嘴里狗尾巴般上下翻腾的草茎在肆意地嘲笑一本正经的总督。
“鲁契尼先生?鲁契尼先生!”
直到总督几乎在鲁契尼耳边怒吼,鲁契尼才如梦初醒,用小指抠了抠耳朵,故意把耳垢往总督衣服上弹,看他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又是“嘿嘿”
地猥琐一笑:“那钱多脏啊。”
“钱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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