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与时瞪大眼睛:“告我什么?难道就为了我当街打高砚书一事?是他先出言不逊的,何况我只打了一拳头!”
“那又如何?”
樊太妃恨恨道:“你们两个行事太狂妄了,又不知遮掩,给旁人留下了话柄,难道还要怪他们找你们的漏洞?”
“还有你!”
樊太妃最气的就是裴允,“现在与时身上背着多少骂名?你又背了多少?你说自己是她兄长,可你办事何曾想过后果?你……”
说到这里,她已经气得手抖,指着裴允咬牙低骂:“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要做什么!
?”
裴允目光闪躲,还是司方峋先站起来赔笑脸:“太妃说的是,是我们不孝,让太妃操心了。”
安与时看的两眼发直,半知不解的。
樊太妃发怒,连皇帝也怕?
而且皇帝起身请罪,把她也囊括进去,自当是樊太妃的小辈了吗?
至于她和裴允那些事,其实说起来,感觉风险也不大,怎么就这么气?
“太妃娘娘。”
安与时大着胆子拍着樊太妃的背,给她顺气,劝道:“我和阿兄都知错了,往后一定会谨慎的,您别气了,身子好不容易才好些,再生气,我又得给您换一张方子了。”
樊太妃对上她的眼睛,头疼的很:“你啊,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丫头!”
安与时尴尬一笑,顺着话道:“是是是,我年纪小,看事不明白,这不是仰赖着太妃娘娘教导吗?”
“你……”
樊太妃叹了口气,干脆不同安与时说了,盯着司方峋和裴允,正色道:“总之,与时不能再住在裴家了,跟哀家住吧!”
“不成!”
裴允想也不想的矢口反驳。
“你还不肯?”
樊太妃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门外怒道:“你知道外面都传出怎样的闲话了吗?”
见此,裴允也站起身来,沉声道:“就算有闲话传出来,末将跟与时也是正经表兄妹,结亲与否轮不到他人说嘴,何况不过是闲话而已,有何可惧?”
安与时吓了一跳,自从上次一老一少吵了一次,怎么再见面又是剑拔弩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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