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雪白的女人,像雪一般纯情,雪一般善良,雪一般不可一世。
这个女人也曾这样敲击过他的心房,只是轻轻一下,就令他六神无主,如醉如痴。
今惜古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心事重重。
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哪怕春风已经起舞,那团白雪还是无法消融。
海棠并没有生气,认识这些年,她怎会不懂今惜古的心情?只是有些伤感,哪怕到了今天,她仍然无法取代那个女人的地位。
她假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使劲拍了一下今惜古的胸脯,说道:“你啊,还是老样子,看似风流,实则是一块木头!”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骚动。
芭蕉姐门也来不及敲,惊慌失措地闯入门内,见这两人正抱在一起,失声大叫道:“哎哟,不好啦!”
海棠一个鱼跃,绕开了今惜古,手指只是一勾,就把轻薄的霞帔披到了身上。
她深知芭蕉姐是个可靠的老鸨,一般的小事不会急成这样,外面一定来了什么可怕的大人物。
方才的柔情立刻转为刚烈,这个女人摇身一变,此时才是百花楼的大姐大,处事冷静,一锤定音:“何事惊慌?”
芭蕉姐立刻就冷静了下来。
她忽然意识到,外面的人再怎么可怕,百花楼有个更可怕的海棠夫人。
她说道:“外面有四个戴面具的打了进来,点名就要今惜古,如果不交人,就要放火烧了咱的百花楼!”
听到自己的名字,今惜古神色木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倒要看看,谁这么大胆?敢在我百花楼撒野!”
海棠气势汹汹,巽风般奔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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