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结扯下来扔到一边,他终于如愿以偿解开了自己的领口。
没有束缚,这才是生活嘛!
亨特在心里哼着《柠檬树》,快乐不过三秒,就听见砰——地一声,车子停了下来,前车盖好像在冒烟?
“啊……”
亨特抓了抓后脑,走下车来,打开前车盖……哪怕是身为专业赛车手的他,也感觉这情况无可救药了?
好像得叫保险公司来了?
“世界爱我,我爱世界。”
亨特摇着脑袋无奈地说。
他打了个电话,意外发现副驾驶座位下面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根巧克力棒。
“好吧,还不算太倒霉。”
他拆开包装纸,手指夹着它,做了一个抽雪茄的姿势,自娱自乐起来。
车灯从远处而来,就在掠过他身侧的时候停了下来。
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超跑停在了路边,车门打开,亨特的视线沿着对方迈出的长腿线条向上,接着是内敛却暗含力度的腰部线条。
对方利落地将车门关上,信步向他走来。
“怎么了?”
他的声音就像漂溢在夜风中的薄荷,并不像在晚宴中那般充满疏离感。
“温……温斯顿……”
亨特立刻将巧克力棒从嘴巴里拿出来,刚才自己假装抽雪茄的样子……估计不能更蠢了。
“气缸完了。”
温斯顿只瞥了一眼。
“啊……是啊。”
亨特笑了笑,“我在等保险公司。”
“好,那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啊?”
亨特觉得自己听错了。
但是温斯顿已经很淡定地靠着他的吉普刷起了手机,好像路另一边的法拉利根本不存在。
不知道的还以为温斯顿和他同乘一辆车呢!
你别靠着我的小吉普摆出广告造型啊!
这是我的车,不是你的呀!
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
亨特左手拎着手机,右手拿着巧克力棒,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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