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闹一阵后,便带着公孙苓进门,恭请她上座,让李颍敬茶,正式拜师。
李颍恭敬地高举茶杯,跪拜叩首,公孙苓生平大人,但今天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没去找贺大人喝酒?"
李白听了,酒喝得更凶了,他笑了笑,但笑声中似乎满是伤感,"我怎么会不高兴?能入朝为官,是我太白多年的梦想,如今入了翰林院,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
公孙苓听了还想再问,李白已自顾自再继续说下去:"我这两日在翰林院抄摘文章,听院友门高谈阔论,末了再同去喝两杯,又轻松又惬意,不知有多快活。
"说完,大大叹了口气。
公孙苓见他语调态度和说的话完全相反的样子,不禁很是疑惑,但看他醉眼蒙眬,也不知说的是真话还是梦话。
李白一口饮尽壶中酒,丢开酒壶,几个酒壶哐咚咚地敲响在一起。
他又蹒跚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一旁走去。
公孙苓吓了一跳,"太白兄,你去哪里?"
只见李白到一桌旁,抽出剑,开始对月舞剑。
公孙苓:””
这家伙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烈士击玉壶,壮心惜暮年。
三杯拂剑舞秋月,忽然高咏涕泗涟。
凤凰初下紫泥诏,谒帝称觞登御筵。
揄扬九重万乘主,谑浪赤墀青琐贤。
眼看他诗隐又发作,醉得也听不进劝,公孙苓便由着他发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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