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疼爱女儿的,便让小娘子绞了发去庵寺,家里门第规矩重的,则是把小娘子溺死在井里,免得辱没家风。
温月提刀来杀人的时候,透过卷草纹竹帘看到那个颀长清雅的身姿,他体态风流,提笔的姿势有点像容山隐。
温月一怔,可就在这一瞬间失神的情况下,对方已经觉察到危险,顺手将迷药洒来。
温月一时不察,嗅到了药粉,神志迷离,手里的武器差点落地。
她险些死在对方的剑下。
电光石火间,温月看清了那个郎君的脸,虽然面容姣好,但面相阴柔,还搽粉,脂粉味很重,绝不是她要找的人。
温月最厌恶被人算计,她运气挥剑,长刃寒光凛冽,与屋外响彻天际的滚雷电龙辉映,刺向奸人。
她好歹是个练家子,怎可能被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得手。
对方死在了温月的剑下,嫣红的鲜血蜿蜒一地。
电闪雷鸣,光华灼在温月的侧脸。
小姑娘面不改色地挥开剑上的血,朵朵红梅溅上一侧案几。
她转身走了。
屋外下起瓢泼大雨,淅淅沥沥。
温月浸在雨中,忽觉小腹疼痛。
绵绵不绝的刺疼,酸意泛上脊骨,温月疼得脸色发白。
她不解、困惑,这种疼痛从何而来?明明她方才没有受伤啊。
温月找了一家客栈入住,洗了个热水澡,隐隐约约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她成人了,来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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