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清隽的少年郎,背对着满树盛开桐花的梧桐树,低语:“小月,下来。”
声线冰冷如霜雪。
温月没想到自己还是被兄长发现了,羞赧地摸了摸鼻尖。
她想起身,但盘坐太久,腿都酸麻了。
小女孩噙着眼泪,委委屈屈:“我腿酸,下不来。”
小郎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朝她伸出手。
袖笼顺着坚实的臂膀滑落,堆叠肩侧,容山隐的指骨修长,琳琅如玉。
“我抱你下来。”
“好。”
……
温月睡醒,怅然若失。
容山隐说了谎话,他明明已经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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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州边境以外,全是黄沙大漠,偶有零星绿洲,草场资源匮乏,偏偏草地又是牛羊赖以生存的资源。
听闻大嵩国地理位置优越,四季如春,雨水充沛。
一年四季分明,不会像大夏国一样,要么寒冬,要么酷暑。
丹徒平时都是吃干酪与牛乳,肉食基本都是马、牛、羊,偶尔会吃一些野兔、野鹿,若是吐蕃小国上贡瓜果,还能吃几口新鲜的,若是没有,便只能吃晒干的果干。
大嵩国的一切,对于草原民族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
也正因如此,他们的单朗可汗才停不下征战的脚步。
早晚有一日,大嵩的财宝和美人都是他的!
丹徒回到营帐里,喊来他带的几个新罗婢、昆奴、吐蕃美人跳舞助酒兴,一时间丝竹管弦齐奏,珠歌翠舞,热闹非凡。
丹徒却看得一脸烦闷,痛饮一口酒后,砸碎了酒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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