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位明镜司内难得的唇红齿白小少年印象深刻,初见的时候就跟花鸢打了一场,还率先向沈枯告状。
“今天认得我了?”
阮桑枝微微颔,越过他走到陈丰面前,这个变化多端的男人此时已经没有了身为“陈阿三”
时的谄媚气,紧闭的双眼让眉骨上的刀疤更明显,平添了几分狠劲儿。
乌乘凑过来,伸手拍了拍陈丰的脸颊:“还睡呢?”
见人没动静,他手腕下移,扼住脖颈,狠狠往柱子上撞去。
后脑勺砸木头的动静把阮桑枝吓了一跳,她一把拽住乌乘的手腕:“做什么呢。”
“……不叫醒他怎么问话?”
陈丰迷迷瞪瞪的睁眼,他先是痛苦的皱起眉头,将目光移到乌乘身上,又顺着手腕挪向阮桑枝。
他只稍微一猜便知道刚刚生了什么,自己的伤又是怎么了来的。
“原来是落到娘娘手里了。”
陈丰笑了笑,神情泰然自若,并不恼怒,也并不惊讶。
乌乘见状,转头拽了个板凳过来,塞到阮桑枝旁边:“娘娘,歇会儿。”
“不必,耽搁不了多久。”
她看向陈丰:“天狼已死,安秀投靠皇上,燕逢还在逃,但终究出不了这虎头寨,你什么打算?”
这般唠家常似的问法,让乌乘眉头紧锁,但又不敢跟贵妃娘娘顶嘴,只悄然向倚在门边的沈枯使眼色。
沈枯垂眸,打了个手势叫来乌乘,自己却顺势进屋,还反手锁了门。
姗姗来迟的陈平江和被关在门外的乌乘大眼瞪小眼:“沈枯呢?”
“在里面呢。”
他眼皮子一跳:“贵妃娘娘呢?”
“也在里面。”
好家伙。
陈平江不由得怀疑阮桑枝将皇上使唤走的真正目的,不会是嫌正儿八经的丈夫碍事了吧。
但转念一想,皇上似乎并不介意两人之间的暧昧情节,真是奇怪。
屋内,阮桑枝回头瞧见沈枯,只稍显客气的点了点头。
“如果说,我从头至尾什么都不知道,你会相信吗?”
陈丰露出一抹苦笑,长时间的昏迷让他有些虚弱,而过于僵硬的捆绑令他的四肢近乎失去知觉,简单的交流都变成了负担。
“实不相瞒,我接到的任务只是护送二位到秀水山庄。”
“……”
看到她骤然凝重的神情,陈丰也有些悲怆:“娘娘被带走后不久,世子爷也被救出去了,只有我和两个弟兄拼死抵抗,直至失去知觉。”
“天狼是谁?安秀……安秀不是一直在宫中吗?燕逢……是前朝皇亲?”
阮桑枝和沈枯对视一眼,心中都遭到了不小的触动,如果陈丰没有参与进来,那他们究竟漏掉了谁?!
沈枯捏住陈丰的手腕,径直划了道不算深的伤口,鲜血顺势顿时滴落到指尖,他低头嗅了嗅,神色复杂的看向阮桑枝:“没有撒谎。”
能昏迷这么久,药量还不小。
阮桑枝闭了闭眼:“松绑包扎,别把人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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