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帅,咱可不能只盯着城内。
这朗州城,也就这么大,那汪端前一回,不是趁乱跟着那些打散了残兵败卒,从岳州逃回到了朗州么。
兴许,那没用的东西,是带着小皇帝,逃出这朗州城了。”
李处耘叫人把张从富押上来。
“这武平就是你撺掇着那周保权反抗大宋的么?”
李处耘冷冷地扫了一眼张从富。
“是有怎么样?老子落到你的手里,要砍要杀,随便。
亏得咱小皇帝还相信那个赵匡胤,没曾想,你们根本就不是来帮忙的,你们比刘文表还要万恶。”
张从富愤恨地说道。
李处耘怒道,“不识时务的东西。
现在,朗州已破,整个南楚之地,已经完全归我大宋了。
你,你还不投降,以求得我大宋皇帝陛下宽恕。”
张从富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国已经不在,张某只求一死而已。”
李处耘只说了一句,“好,老子成全你做你的忠烈。
来人,给我拖出去砍了,把人头悬在朗州城外,示众三天。”
张从富的头砍下来,刚好挂到城楼上。
周保权就已经被抓到了,原来城破的时候,汪端带着周保权,出城后,一路奔逃,被抓住的时候,汪端看到周保权实在跑不动,就自己骑着马逃命了,把周保权留在了一处破庙里。
周保权看着那挂在城楼上的张从富的人头,长叹了一声,“英雄哉,张爱卿啊。”
慕容延钊实在病得不行,就留在朗州养病,李处耘自领大军前往潭州。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