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我爸就说,手里的饼,得自己拿着慢慢啃。”
周保权乐呵呵地说着。
看着幼主,张从富显得特别无奈,既然周保权已经说了,他这个顾命之臣,就得想尽法子,哪怕拼尽荆南之兵马,也得与宋军抗衡到最后。
李观象出列奏道,“陛下,宋军王师不费一兵一卒,就尽收南平之地。
如今,我杨师璠大将军虽平定了刘文表之乱。
可咱武平兵力严重受损,原本咱南方小国,就不是中原王师的对手,现在,咱更是无力与王师抗衡,依臣所见,不如早些归降,免受战火荼毒啊。”
张从富怒斥道,“祸国匹夫!
当初,卢怀忠借吊唁先王之名,到我荆南之地,你拿了人家多少好处,竟然想葬送先祖留下的基业!”
“李观象啊,你看你,咱这武平待你不薄。
你竟然为了那大宋的蝇头小利,你这是要替人家做内应么?”
“是啊,当初,我就给你说过,大宋亡我之心不死。
我一再警告你,咱江南之地,多有美女,他卢怀忠送的那几个女人,就把你眼睛给打瞎了么?”
周保权有些生气地说道,“啥,女人有啥用?找那么些女人在家里,给你当妈吗?我现在就感觉到,成天被母后管着,连踢个蹴鞠都被拦着。”
朝中大臣便笑着说道,“陛下,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女人的好处了。
哈哈哈。”
我的个天,大宋都快打到朗州了,周保权的这些大臣,竟然还有心思开着玩笑。
“陛下,微臣这就带兵,前去三江口设防,只要有我张从富在,大宋恶兵,就休想占我一寸祖地。”
张从富说得信誓旦旦的。
朝中大臣们,很快转向,纷纷恭维张从富,还有好几员大将,也都向周保权保证,说是哪怕肝脑涂地,也得保住这武平山河。
周保权兴致一下子上来了,对张从富说道,“张爱卿,你也算是老谋深算之人,你帮朕安排一下,究竟如何布防。
只要利于守土,朕一概准奏。”
张从富便对武平的布防,进行了一番安置,如何撤除桥梁,如何毁掉一些来不及撤走的战船,如何伐树阻道,尽最大可能,给后面的守城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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