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能走吗?”
林诚问。
“不能。”
谢时年回复,刚刚的他平易近人,现在的他带上一点属于谢总的冷漠与压迫。
“凭什么?”
林诚也是有脾气的,这算什么,囚禁呐。
两个月了还不让人走。
“因为你用的是我的身体,”
谢时年淡淡地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在没有回到各自的身体之前,我们是一体的。”
林诚泄气,这帅哥说的也对。
而且他也不放心让这个男人用自己的身体,一定得盯着他锻炼,别把好不容易练出来的腹肌给吃没了。
还有他糙汉般的脸庞。
眼见他适应了,谢时年突然说:“有件事情我想拜托你,可以吗?”
“你说你说。”
“暂时先不要让裴晏知道你的身份。”
林源
“裴晏又是谁?”
裴晏,谢时年想,该怎么介绍他呢。
“他是这座别墅的主人。”
从前,别墅的主人是谢时年和裴晏,现在,谢时年不想要他了,别墅本来就是他送给裴晏的,所以裴晏是别墅的主人,也没错。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关系啊……”
谢时年想了想,“现在也就是寄居在他这里的关系吧。”
“他太自信,我想或许该给他一点惩罚才对。”
裴晏总是很自信,自信地认为自己就是谢时年,不给他说明的机会。
谢时年承认他很聪明,可是他就是不想裴晏那么顺利,要挫一挫他的锐气的。
玩一玩嘛。
他也想看看,当两个谢时年出现在他面前,他要怎么选。
林诚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又感觉不到问题在哪儿。
安排好之后,谢时年没有多待,再过一会儿,裴晏的工作完成,他回到卧室的时候,就会看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到时候,谢时年就会过来看戏。
谢时年离开房间,来到庭院,炙热的中午,赵叔没有休息,反而踩着梯子,在修剪一棵高大的石榴树。
这棵石榴树是谢时年在别墅还在装修的时候亲手种下的。
在风水中,石榴寓意着吉祥,繁荣,幸福。
用的最多的就是多子多福,影视剧中常说,记得他和裴晏住进这里的第一天,他被裴晏压在落地窗前,身后是又矮又嫩的石榴树,身前是裴晏作乱的手,摸着他的腹部,在他耳边说:“哥是想给我生孩子吗?”
当时他回的什么已经忘了,应该是没回什么正经话。
从种下这棵石榴树到现在,六年加昏迷的三年,九年了,他和裴晏已经分道扬镳,这棵石榴树反倒长得更加茂盛了。
石榴的花期是五月,现在还没有到,可能是今年暖和的原因,有几支高处的枝丫长出了几朵小小的花骨朵。
谢时年走上前,双手扶住下方的梯子,问:“赵叔,在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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