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2o年3月5日第八章·生死一瞬内侍弯下腰,解开她手上的绳索。
白霓裳玉脸惨白,连红唇都褪去血色。
“怎么着?不好意思?”
王守澄嘿了一声,“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家没有物件,不就过过干瘾吗?这事多简单啊,你就趴好,把屁股撅起来,然后拿着烧火棍对着屄眼儿插进去,当着咱家的面,把你的处女苞开了,一边捅一边唱个曲子,就当是仙子一片孝心,孝敬咱家的,这你都不会?”
白霓裳唇瓣抖,沾着污泥的玉颊白得像冰雪一样。
王守澄勾了勾手指,身后那名内侍从怀里摸出一只铜管,递到公公手里。
王守澄将那只铜管丢到白霓裳面前,阴阴笑了起来,“早知道就不拦你们奉玦的鸽子了。
你当我刚才是随便说的吗?你问问他们,你们蓝宗主来拜会咱家,哪次不是脱光了,撅着屁股让咱家插她的屄玩?”
白霓裳露出震惊的眼神。
王守澄冷笑道:“就你们奉玦不识时务,以为拿点珠宝钱铢,就能收买我跟老鱼?讨好咱家的多了,心诚不诚,可不在钱上。
你要是肯,那就是心诚,万事好说。
要是不肯,嘿嘿,往后瑶池宗可就没有奉玦这一支了。”
王守澄拿起玉盏,一口喝完,冷冷道:“给她。”
“呯”
,那根布满烟灰焦痕的烧火棍掉在白霓裳面前。
白霓裳满眼挣扎,唇瓣都咬出血痕。
“白仙子可想清楚了。
是你自己的体面要紧,还是奉玦的传承要紧。”
白霓裳颤抖着慢慢伸出手,握住烧火棍。
厨内响起一片夜枭般的笑声,王守澄身后的内侍阴笑道:“白仙子,爬起来吧。
自己过来,在公公面前趴好,把屄掰开,露出屄眼儿,称给公公看个乐子。
然后拿烧火棍捅进去,用力点儿,当着公公的面,把你的屄眼儿搞大。”
王守澄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咱家……”
话音未落,他背后的泥胚墙忽然鼓起,一道寒光穿墙而过,刺进那名内侍后心。
异变突起,王守澄坐在杌凳上,身形一晃,连人带凳闪出数尺。
鲜血伴着寒风同时飞起,那名内侍背心中刀,双目往外鼓出,像是充满惊恐一样,朝同伴扑去。
另一名内侍踩着白霓裳的俏脸,见状一记戳心脚,正中那名内侍的心窝,接着怪叫一声,脚底已经被利刃刺穿。
程宗扬拔出珊瑚匕,身形掠出,匕贴在肘后,一个错身,将那名内侍腰肋斩出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鲜血狂飙而出。
眼看他旋风般杀来,王守澄眼中射出妖异的蓝光,从杌凳上长身而起,左手呈鹤形,一把叼住程宗扬的手腕,指力透入,生生将他腕骨拧得错开。
同时右手握拳,朝程宗扬裆下击去。
程宗扬屈膝与王守澄硬拼一记,膝骨几乎粉碎。
他右手被拧开的腕骨剧痛攻心,五指再也无法握紧,手中的匕掉落下来。
王守澄紫色的袍袖一卷,反手接住匕,面无表情地翻腕朝他胸腹切去。
程宗扬闪身避让,但右腕被他死死扣住,非但没有避开,反而被他拖得上前一步,就像是主动挺起胸膛,迎向匕的锋刃一样。
仅仅交手一记,程宗扬心就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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