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人家还没答应?”
“没提呢。”
程宗扬拍着胸脯道:“把这觥酒喝完,这事包在我身上!”
“那成!”
敖润痛快地应了一声,抱着酒觥,一饮而尽,在座众人都抚掌大笑起来。
“老兽。”
程宗扬笑道:“酒樽太小,这一瓮都是你的。”
青面兽挟起酒瓮,“咕咚咕咚”
喝了半瓮,仰天打了个响嗝,接着抱起酒瓮喝了个底朝天,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高智商正捋着袖子教吕奉先划拳,见程宗扬过来,赶紧起身,“师傅,我们喝着呢。”
“喝吧。
今晚尽兴。”
程宗扬倒满一杯,“算是给你爹敬的。”
“哎!”
高智商接过来,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光,然后道:“放心吧师傅,我跟小吕进了天策府,绝不给你、给我爹丢人!”
吕奉先脸喝得红红的,听到这句有些不解,“你给不给你爹丢人,关我什么事?”
“咱们是兄弟啊。”
吕奉先恍然道:“对哦。”
“得,你们两兄弟干一杯吧。”
程宗扬给两人斟上酒,“别给你们家长辈丢脸就行。”
“师傅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我爹那什么德性,我还能不知道?全靠踢球才混到太尉!”
高智商拍着胸脯道:“我能进皇图天策府,那是光宗耀祖,祖宗八代脸上都有光!
我爹肯定上辈子烧了高香,才有我这么争气的儿子!”
富安赶紧塞了个鸡腿堵住他的嘴,“吃菜!
吃菜!”
自家衙内嘴上就没个把门的,富安跟着他也是心累,程宗扬笑着把酒樽递给富安,“又是一年辛苦,来年还得多多费心。”
富安连声道:“该当的,该当的。
程爷,我干了,你随意。”
到了刘诏席前,程宗扬笑道:“老刘,我看你的脸色,过完年必有好事。”
刘诏满脸尴尬,咧着嘴干笑道:“借侯爷吉言。”
“你别不信。”
程宗扬拿出一隻瓷瓶,压低声音说道:“这里面有三十颗灵丹,一天一丸,和酒吞服——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刘诏被雪雪咬的那口并不重,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
所谓的灵丹,其实是程宗扬实在看不下去,生怕刘诏心病成了真病,专门让寿奴等人拿了几味补药加麺粉揉出来的,顶多算个安慰剂。
刘诏哪儿知道这些?攥着药瓶,眼泪都快下来了。
程宗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贴在刘诏耳边道:“到时候你去找兰姑,就说我说的,让她给你找个头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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