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啊!”
听到“神经”
两个字,那头陀眼神斗然变了,劈手揪住他的衣襟,用疯狂的口气叫道:“就是你!
还给我!”
那头陀怒飘扬,双眼突突直跳,眼球充血鼓胀,嘶声吼叫道:“把!
我!
的!
神!
经!
还!
给!
我!”
“嗤喇”
的一声,那僧人黑色的僧衣被当胸撕开。
“住手啊!”
信永远远伸出手臂,焦急地踮起脚尖,就像是要起飞的胖天鹅一样,脚下寸步不动,带着袅袅回音道:“快住手啊……啊……啊……”
那僧人惊惶后退,却没想到那头陀撕了他的僧衣还不停手,五指如钩般扯住他的内衣,“嗤”
的一声撕开。
那黑衣僧人一边挣扎,一边叫道:“信永方丈!
他!
他……别撕了……”
“阿弥陀佛,”
信永满脸悲悯地说道:“癫师北自从丢了神经,这些年愈痴癫了。
这‘神经’二字,可是万万不可在他面前说的。”
话音未落,癫头陀身形一闪,出现在信永面前,瞪着眼道:“经呢?”
信永淡定地朝那僧人一指,“在他身上。”
那僧人内衣被撕开半边,还没得及掩上,眼前又是一花,癫头陀去而复返,疯地揪着他道:“我的神经!
还给我!”
“嗤喇!”
仅剩的内衣也被撕碎,那僧人再无挂碍,终于从他手中挣脱,光着膀子朝信永狂奔过来,一边跑一边叫道:“我没有!
我没有拿你的经书!”
癫头陀大步追来,双眼血红地叫道:“在你裤子里!”
那僧人一边跑一边扯开裤子,“真没有!”
“在你肚子里!”
癫头陀嘶声道:“你把我的经书吃了!”
“……信永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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