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笑着说他们怎么逼她斗酒,让她输掉了所有的衣物,又在棒子上涂满春药,插到她的肉穴里,骗她说,是她亲亲的老公在肏她。”
“周飞的老婆醉得不省人事,被他们抱着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插的棒子。
每当那些男人拿着棒子捅她的下面,她就会扭动屁股,一边滴水,一边闭着眼睛叫老公。
那些男人哈哈大笑,又要去捅她的屁眼儿。”
“她说,老公,不要碰那里啦。
他们说,我们不是你老公。
她说,不要,我要给老公留着……他们又在大笑,说,我们都是你老公。
你要是不肯,亲亲的老公会生气的。
她说,老公不要生气,我让你插好了……”
“她似乎很痛,但还是忍着,好让她的老公们开心。
那些男人玩了很久,还逼着她说谢谢老公。
最后那些男人说,你不是要撒尿吗?她说,我不要尿到杯子里。
他们把她抱到花丛边,就像给婴儿把尿一样,让她尿在花丛里。”
“尿液淌出来的一刹那,周飞的老婆眼睛睁开,看到花丛后面的她。
喝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那天夜里,所有人离开后,她用匕割断了脉门和脖颈……”
身前一直轻笑的女子终于崩溃,泣声道:“是我害死了她!”
程宗扬张臂搂住她,那个坚强而聪慧的少女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在他怀中痛哭失声。
“娘……我不该去问别人……”
黎锦香号啕痛哭,“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黎锦香终于止住哭声,神情憔悴地伏在他臂间。
“我长大后才想明白,我父母并不是那种广源行养的马,他们只是被广源行盯上,设法利用。”
黎锦香声音有些嘶哑,“父亲死后,我娘也许是被骗,也许是因为不得已,与人有了私情。
结果被我看到,说给了别人。
那些人以此为把柄,来要挟我娘。
一点一点把我娘逼上绝路。
我是害死我娘的凶手。
广源行的人也是。”
“你已经替你娘报过仇了。
至少庞白鸿已经死了。”
程宗扬安慰道,一边试图解开她手上的麻绳。
“不要。”
黎锦香道:“不要解开。
我娘是因为我而死,她承受过的苦楚,我都应该承受一遍。”
程宗扬劝说道:“你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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