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双手伸到臀后,抱着臀肉朝两边分开,一股热水从臀沟间淌落,露出中间那只柔嫩的肛洞。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笑道:“瞧瞧,娘娘的屁眼儿是不是被我干大了?”
众女哄笑起来,“真的呢,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圈。”
“颜色也比以前深,看起来更浪了。”
“原来只有小拇指那么大一点,现在快有龙眼大了。”
“还比以前松了,以前夹得紧紧的,现在看着就像要挨肏的模样。”
“你们说,她屁眼儿里面会不会是主子的形状?”
众女笑道:“肯定是。
被主子的大肉棒干过,她的屁眼儿和小穴如今肯定都是主子的形状。”
所有的目光都似乎集中在她敞露的臀沟内,耳边充斥着各种奚落、嘲笑、挑剔、讥讽……就像是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吕雉闭着眼睛一声不响。
你们这些愚人,我还是处子!
没有变成任何人的形状!
“取澡豆来,”
阮香琳道:“让娘娘用屁眼儿好好给主子洗洗下面。”
“别用澡豆,拿合欢露来!”
程宗扬示意罂粟女从盆边拿来一只细长颈的琉璃瓶,笑道:“这是波斯胡商精炼出来的香露,里面掺了天竺的大麻,最能怡情助兴,只要用上几滴,保证太后爽翻天!”
吕雉心头微颤,她听说类似的香露,甚至还见人用过,其实就是一种用来催情的春药,那些女子在药效的刺激下,往往被折磨得淫态百出,狼狈不堪,但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下流的淫药竟然有一天会用到自己身上。
“我来帮娘娘好了。”
阮香琳笑着伸出手,将她臀肉扒开,然后翘起指尖,将她屁眼儿剥得绽开。
埋藏在心底的羞耻和愤恨蓦然涌上心头,让吕雉咬紧了牙关。
她永远记得明白真相之后那天,嬷嬷告诉她——只有最下贱的女人,才会用自己的屁眼儿服侍男人,让男人们当成娼妓一样取乐。
那种耻辱刻骨铭心,为此自己抽尽了他浑身的血液,将他的宠妃全部变成娼妓,仍然恨意难消。
忽然臀间一凉,一股湿凉的液体滴进肛中,接着一阵寒意袭来,沾上香露的屁眼儿仿佛暴露在寒风中,被冻得瑟瑟抖。
那股寒意甚至顺着肛洞涌进自己体内,连肠道都为之收紧。
“叮”
的一声,琉璃瓶被放到一边。
接着他扒住自己的臀肉,戏谑地吹了口气。
吕雉险些叫出声来,那口气吹到臀间,屁眼儿顿时一阵哆嗦,仿佛被冰水浸过一样,寒意透体而入。
她本能地去夹紧肛洞,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无法阻止浸满春药的油汁流入肛内。
“娘娘的屁眼儿一抽一抽的,像不像一朵菊花?”
程宗扬笑着挺起身,“来吧,太后娘娘,你的菊花要开了。”
臀后猛地一热,那根粗大的阳具顶到臀间。
吕雉心头紧张得像要炸开一样,龟头的热度使得屁眼儿仿佛被烫到,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她这会儿才意识到,并非是香露太凉,而是涂抹过香露的屁眼儿变得极端敏感。
肛肉的知觉被放大了无数倍,吹口气犹如寒冰,炽热的阳具如同烙铁。
而这根尺寸惊人的阳具,正要插进自己无比羞耻又无比敏感的肛洞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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