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一见到程宗扬,就眼泪花花的抱着他,实在是被中行说聒噪坏了。
听说又有刺客出现,赵氏姊妹立刻担心起来,只想让他留在宣平坊。
程宗扬也很想留下来,跟这对绝色姊妹花多温存一番,但费时费力地设了圈套,总要见见效果,看看还有多少个想要自己小命的亡命徒。
顺便瞧瞧昨天逃走那个刺客,还敢不敢再来第三回。
最後程宗扬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早就来接她们,才哄得姊妹俩转忧为喜。
回到靖恭坊,程宗扬叫来几名侍奴,问她们审得怎么样,那个叫飞鸟萤子的小女忍说了没有。
“那小贱人嘴巴硬得很。”
惊理道:“除了交待消息是从镇国公主府来的,别的都不吐口。”
蛇夫人悻悻道:“要不是怕主子不高兴,我早就挑了她的脚筋,碾碎她的趾骨,剁了她的两条腿,再慢慢炮制那个小贱人。”
“废物啊!”
程宗扬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只会耍狠蛮干!
你们就不会玩玩心理层面的?想想你们紫妈妈怎么收拾你们的?你们怎么就那么听话呢?”
蛇夫人小声嘀咕道:“奴婢怎么能跟紫妈妈比。”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这么说吧,你们几个,当初刚进来的时候,谁嘴巴最硬?”
众女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最後目光齐齐落在吕雉身上。
吕雉嘴巴最硬?好像没印象啊。
仔细回忆一下,吕雉之所以屈服,是因为自己抓到了这个扶弟魔的命门,才以给自己当奴婢为代价,保住一个弟弟的性命。
这有可比性吗?飞鸟萤子倒是有个哥,但自己一上来就把棋走死了,告诉她那个叫熊藏的飞鸟上忍已经死翘翘,这下算是寡妇死了儿,没指望了。
“奴婢倒是有个主意。”
罂粟女道。
“什么主意?”
罂粟女看了眼吕雉,“这主意,得问太后娘娘。”
程宗扬不耐烦地说道:“别卖关子了!”
罂粟女提醒道:“齐羽仙。”
程宗扬一拍额头,吕雉虽然屈身为奴,但一直傲气得很,还是齐羽仙用一套剜眼的诈术把她唬住,才让她威风扫地。
罂粟女笑道:“她那套手法,奴婢已经尽知,正好拿那个忍者练练手。”
“行了!
就用这手段试试。”
一众侍奴找到法子,都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先别急。
你,”
程宗扬对吕雉道:“跟她们好好说说你当时的体会,拿准了再动手,别学个四不像。”
吕雉脸色有些僵,当日被齐羽仙骗到崩溃屈服,是她不堪回的耻辱。
这会儿却要跟这些侍奴,把自己的毕生之耻一一分说清楚,是可忍孰不可忍!
吕雉看着那些侍奴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一样,低头道:“是。”
众女去商量怎么炮制飞鸟萤子,蛇夫人道:“主子要不要沐浴更衣?”
“时辰还早,沐什么浴呢?我去看看那个小女忍。”
飞鸟萤子还是原来的姿势,手脚反绑在身後,光溜溜地吊在半空。
她白净的身子上有几处不很明显的伤痕,看来那些侍奴到底没忍住动了手,不过好歹留了些分寸,没有太过分。
程宗扬原以为她见到自己,会哭叫恚骂,会愤恨痛斥,甚至血泪交流,悲痛欲绝……结果自己想多了,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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