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算,自己等于整整三天就睡了昨晚那么一会儿,不如趁上午闲暇,补上一觉。
回到内宅,中行说正指挥着张恽、寿奴、光奴等人打扫庭院。
那死太监眼睛里可是揉不进半点沙子的,稍有不妥当,就是一通狗血淋头的疯狂辱骂。
张恽原本在宫里也是有头脸的领太监,这会儿被中行说骂得跟孙子一样。
孙寿等人自不必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程宗扬在旁看着,怎么感觉这厮在家里比自己都威风?总算中行说只是言语攻击,没有动手,程宗扬也懒得理他。
进了内堂,也没比外面好多少。
一进门,便看到孙暖双手扶着一隻盛满水的玉碗放在头顶,直挺挺跪在门边。
“又怎么了?”
罂奴道:“这贱婢打碎了一隻琉璃盏,蛇姊姊叫她立规矩。”
“行了,又不是砸不起。
大过年的,起来吧。”
罂奴道:“主子开恩,你就起来吧。”
孙暖放下玉碗,委委屈屈地说道:“多谢主子。”
程宗扬随手摸着她的粉颊,看着罂粟女道:“别的人呢?”
罂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程宗扬不禁莞尔,“又是你们的主意?”
罂奴笑道:“毕竟要服侍主子,总得多学些花样才是。”
“在哪儿呢?”
罂奴指了指楼上。
二楼厢房是几名侍奴的住处。
石平常奢侈惯了,这回又靠着水泥的生意大赚一笔,扬眉吐气之余,出手毫不吝啬,即便奴婢的房间仍然陈设华丽。
房内用的全是唐国少见的高脚家具,桉上摆着水仙盆,瓶内插着梅枝,还有几件上等的蓝田玉的摆件,澹雅中透着不差钱的富贵。
不过此时,房内的景致却与澹雅毫不沾边。
地板上铺着猩红的地毯,两具雪白的女体犹如光熘熘的白蛇一般,正赤条条纠缠在一起,淫态横生。
妩媚的青叶教掌教夫人被身材高挑的蛇夫人压在身下,这会儿就像柔婉的娇妻一样,温顺地举着下体,与蛇夫人交合。
蛇夫人腰臀间系着两条结实的皮革,一上一下卡在圆臀边缘,在她身前,赫然伸出一根儿臂般又粗又长的假阳具。
那根假阳具做得惟妙惟肖,表面虬张的血管和皮肤的纹路都清晰无比,栩栩如生。
蛇夫人唇角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半俯着身子,压在下面美妇那具熟艳的胴体上,腰肢柳枝般摆动着,挺着那根黑色的胶棒,在美妇蜜穴里肆意捣弄。
尹馥兰丰满的乳球在胸前摇晃着,穿在乳头上的银铃一摇一摇,出清脆的铃声。
她白生生的双腿朝天扬起,一双玉手伸到腹下,将自己娇滴滴的艳穴拨得翻开,那双美目含情脉脉地望着身上的女子,红唇微张着,一边迎合她的进出,一边出柔媚的浪叫,做足了娇妻的姿态。
蛇夫人俯身朝她的唇瓣吻去。
尹馥兰顺从地吐出香舌,与她亲吻在一起。
两人髮髻上的珠翠碰撞着,出一连串细碎的悦耳声响。
一对鲜妍明媚的姊妹花并着肩半靠在床榻上,赵飞燕、赵合德姊妹俩一人拿着一隻轻纱团扇掩在脸前,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美目,直看得面红耳赤。
蛇夫人鬆开红唇,然后让尹馥兰张开口,吐出舌尖,低着头往她口中唾了一口。
兰奴乖乖咽下唾沫,一边露出媚致的笑容。
蛇夫人眼波流转,望着榻上笑道:“这叫凤翔。
女子在下,自举双足,玉户敞露,好让老爷插得更深。
兰儿,插得舒服吗?”
尹馥兰娇声道:“夫君大人的肉棒好厉害,都插到奴家的花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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