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一万个不行!”
“少割点儿?一个郡?”
“一寸都不行!
这么说吧,我要敢应半个字,出门就得被人乱刀砍死,死了还得被人踩着尸体吐唾沫。”
“那你说。”
“让我说吧,贵上擅闯……”
“还说擅闯!
我家夫人好端端带着奴婢去大雁塔游玩,一个恍惚,莫名就到了大雁塔十层,被一帮贼秃看押起来。
我倒想问问,那帮贼秃施的什么妖法?到底坑害了多少女子!”
这事儿还真说不清!
段文楚连夜被江王殿下叫起,与江王府、大慈恩寺的僧众三头六面商量对策,结果头一樁,人家舞阳侯未过门的娇妻怎么到的大雁塔十层?那些和尚就说不出个头绪来。
各种支吾应对,闪烁其词。
追问得紧了,那帮贼秃索性破罐破摔,非说人家突然就在塔里出现,塔里塔外好几十个大和尚,硬没一个看到她们怎么进去的。
这是处理问题的态度吗?出了这档子破事,大伙儿掩都掩盖不及呢,这帮秃驴还上赶着添柴加火?这帮和尚也是霸道惯了,堂堂汉使的娇妻都敢拘禁,正当着江王殿下的面被抓了个现行不说,事到如今还藏着掖着,段文楚都想啐他们一脸!
“据寺里的僧人说,贵上先炸坏了塔上的木梯,又将券门炸毁。
说来贵上毫髮无伤,倒是大慈恩寺损失惨重。”
段文楚这番话说得毫无底气,还不得不咬着牙列举己方的损失,竭力在谈判中争取更多的利益。
果然话一出口,就被那阉狗啐了回来,“那是他们活该!
我家夫人带着防身利器,若非心怀慈悲,早送那些贼秃上西天去见佛祖了!
他们不仅不感恩戴德,这会儿居然还反咬一口?莫非还想让我家夫人赔偿他们损失不成?”
段文楚沉痛地说道:“寺里的僧人也伤了两个。”
“这样吧。”
中行说快人快语,“你们把那两个贼秃杀了,只当给我家夫人赔罪,这事儿也算完。”
段文楚面色僵硬。
说得真轻巧啊,大慈恩寺的僧人那是随便杀的吗?要是能杀我早就杀了,你信不信!
“上天有好生之德,贵上也有仁慈之心。”
段文楚乾笑道:“暂且,暂且饶他们一命吧。”
“割地你不肯,杀了罪魁祸你也不肯。
怎么着?欺负我们是外地来的,平白让我们吃这个大亏?”
段文楚心里憋屈得要死,大慈恩寺这事闹的,压根儿没什么道理可讲。
说到天边,你一群和尚,把两个女人拘禁在庙里就不对!
大慈恩寺什么背景?大唐的皇家寺庙!
这事儿敢传出去隻言片语,立马就是一樁天大的醜闻。
既然不能晓之以理,只好动之以情。
段文楚道:“大过年的,大伙儿都不容易。
汉唐本是睦邻,一点点误会而已,何必伤了和气呢?先生你看,该如何了结此事?”
中行说竖起一根手指,“其一,大慈恩寺赔礼道歉。”
那帮秃驴惹出的祸事,他们不去赔礼道歉,难道还让自己来装孙子?段文楚果断点头,“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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