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发蒙写字就是元春手把手教导,故而,宝玉喜欢元春超过母亲王氏。
王氏对于宝玉来说,就是个随时会翻脸的太太。
元春却是对他十分好的姐姐、母亲、先生。
元春说的话比贾母还要管用,宝玉即刻不哭了,抽噎着扑进元春怀里找安慰去了。
王氏无奈氏摇头,起身帮忙摆桌子去了。
一时早餐齐备,贾母带着一群孙女儿上桌子,宝玉死活不要奶娘,只要坐在元春怀里吃饭。
贾母想着这姐弟相处不了几日了,也就纵容不管了。
却说贾母这里吃完早膳,元春告辞,三春上学。
就剩下贾母王氏宝玉合着一群下人。
这般时候,邢氏也惴惴不安的来了。
她是伺候了贾赦早膳之后才过来给贾母请安。
贾母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瞥一眼邢氏,鼻子哼一声“来了”
正在此刻,外头小丫头进来通报“回禀老太太,门上的李大爷回禀,说是张家老太太与张家大太太、二太太来了,说要拜访老太太。”
贾母闻言一愣,贾府跟张家多少年不来往了,最后一次见张家老太太是什么时候呢
这般一想,贾母心中一阵乱跳。
张家腊月回京,已经有两个月了,他们没给贾府送信,贾府也没主动兜揽,今日张家女眷忽然上门作甚呢
蓦地,贾母想起一事儿,张氏的冥寿快到了,难道是要求贾府替张氏做道场
贾母把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贾府除了处理张氏这事儿,余者葬礼、排场,无不是按照正经的侯夫人办理,张家应该无可挑剔。
不要脸了
说起来,贾珍原本就跟贾赦臭味相投,都是色痞。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就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也要鄙视鄙视贾政了。
贾珍直视贾政“二叔,二婶子是妇人,您怎么呢您想怎么分”
贾政闻言抬头,蓦地发现侄子贾珍、兄长贾赦俱皆满脸鄙视。
贾政愕然,他们这是鄙视谁自己吗
虽然贾政只想要钱不想背债,只想享乐不想吃苦,但是,这话不能说啊
他是读人,懂礼仪知廉耻
贾政觉得自己应该表明立场,不然,他今后如何再有脸自称读人
贾政着头发花白,满脸涕泪的王氏,心头大怒,这一切都是这个妇人惹的祸啊
贾政恨不得打死王氏。
但是,想着他身无分文,今后分家出去,再不能公款吃喝,一切都要仰仗王氏,他那手有敢打下去了。
贾政朝着张家舅舅拱手“让您见笑了。”
又对贾珍言道“珍儿这话糊涂,我自然是听老太太吩咐。”
随后又对贾母作揖“都是儿子管教无方,让老太太您受累了。”
贾母满眼的疼惜,却是嘴里直发苦,挥挥手,示意贾政下去“王氏也是一时想不开”
贾政黑着脸上前一把抓住王氏往外就托“分家的事情自有老太太做主,哪容你一个妇人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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