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宫眼馋的看着他的喉结,眼神儿犹如实质,蠢蠢欲动的想把他衣服扒下来,“你是怕晏轻生气么?别担心,只要把后续措施做好,我保证他闻不出什么来……”
陆尧说:“我跟他没什么。”
守宫愣了一下,随后不敢置信的摊手,连忙给陆尧添酒,准备听八卦,“我看你们不像是没什么的样子啊?晏轻自己都说了,说你们两个该做的都做了。”
陆尧想了想,说:“有过一次比较亲近的接触,但是那只是个意外,其他……最多就是亲两下了。”
守宫恍然道:“是因为你怕麻烦么?”
“什么?”
“怕麻烦。”
守宫解释道:“怕他纠缠你?”
陆尧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不是怕他……纠缠我。
我只是觉得,他年纪太小,又没有见过太多人,见到一个勉强够得上眼的,就觉得自己一生都定了。”
他难得迟疑了一下,补充道:“将来会后悔的。”
“这个理由太可笑了。”
守宫轻蔑的说:“年纪小怎么了?我顶多比晏轻大十几天,泡过的人比你见过的都多。
拐卖小孩、恋童癖都该千刀万剐没错,但是人类的法则对我们不适用,晏轻早就适应这个社会了,该见过的也都见过了,他要是真把你当宝贝,那就会缠死了不松开,要是见到更好的后悔,那一开始就没有看上你。”
“这事儿多简单啊。”
他感叹道:“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陆尧:“……”
陆尧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抬手摆了摆,说:“我再想想。
你喝吧,过会儿我去付账。”
守宫接连喝了几杯,眼神儿倒还算清明,撑在桌子上笑了出来,“约炮跟真感情不一样。
约是你爽我也爽,一晚上过去啥牵扯都没有,只要两边都没感情债,那就算是露水姻缘,说断就断了;要是动了真感情,那就完了……”
“得一辈子对他好。”
“就算有缘无分,善始不得善终,心里边也永远都……都挂念着他。”
这话就跟针扎在耳膜上的似的。
陆尧没再搭理他,全当他在说胡话,一杯酒一杯酒的往下闷,他酒量没壁虎好,中途一个人出去抽烟清醒一下,大街上穿堂风呼啸而过,比来的时候又凉了几分。
他低头点了一根烟,默不作声的抽了一会儿。
酒吧是半地下式的,入口往下是楼梯,男女嬉笑着走进走出,陆尧觉得觉得有些聒噪,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听见脊椎嘎巴响了一声,脑袋里顿时起了一个想法。
不喝了,回去。
他干脆的把烟掐灭,一路走回了酒店,在门口摸索了半天房卡,好不容易才把门打开,一步走进去险些踉跄着摔倒,好不容易才站稳。
“晏轻?”
他小声喊了一句,很快噤了声。
玄关处亮着灯,里边却黑沉沉的。
窗帘被拉开,逶迤在地,窗户留着一道小缝,有风从外边吹拂进来,屋子里的味道干净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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