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下崽的场景,农村里的人那个没见过啊!
但这能跟人比吗?听姐姐把生孩子的事扯到了母猪下崽上,石小玉干脆把话挑明了:“我是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咋就能生出孩子来?”
“那还用问吗?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
对于石小玉的问题,石大玉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这么白痴的问题都需要问,男人和女人不在一起睡觉能生的出孩子来才怪呢?
对于石大玉的回答,石小玉还是不解:“你说女人跟男人睡觉就能睡出孩子来,为啥咱俩跟咱爹在一个炕上睡那么长时间也没生出个孩子来,他跟咱娘睡觉咋就能生出咱俩来。”
真不亏是个不懂世事,又没上过学的孩子,这么直白的话也说出来了。
石大玉“格”
“格”
地笑了几声,说:“你呀,真是个榆木脑袋,配人跟配牲口是一回事儿,没男人撒尿那家什帮忙,女人就是再能耐也生不出孩子来。”
石小玉也跟着笑起来,一副了然的表情说“我知道了。”
石大玉说:“你的脑袋里整天都想些啥东西,这些话要是让咱爹听见了,看他不打断你腿。”
石小玉哼了一声,说:“咱爹才没工夫搭理咱俩,他这会儿说不上在谁家又赌上了。”
提到了父亲,石大玉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色暗淡了下来。
真不知道父亲的赌瘾怎么就那么大,好好的家让他给赌的只剩下四面墙壁了,母亲也因为他的赌给气死了,没想到父亲依然不改,依然是好赌成性,听人说他的父亲还要把她们姐妹两个当成赌资呢!
想到将来会被自己的父亲赌输掉,石大玉一脸的愁容。
石大玉是愁容满面了,但石小玉依然是一副天真的样子,“对了姐姐,你说配人是不是就像村里的狗一样,公狗趴在母狗的身上,用它撒尿的那丑东西插进母狗的身体里那样啊!”
“你这死妮子,你什么时候偷看过了!”
对于石小玉的问题,石大玉是真的无语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石小玉会这么说话。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是很多,记得自己初潮的时候很恐慌,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了呢!
还是靠着只上了两年学认识的那些字,在借到的生理课本上他才看到关于生理卫生的问题,懂得了什么是月经、什么是梦遗……
知道了自己的初潮不是得了什么怪病而是很自然的现象后,石大玉很开心,她从书本上知道了那是自己长大了的标志。
然而,两性的结合,却是她永远不能启齿的秘密,他不敢向对她很好的女老师提问,没了妈妈她也没办法给家长提问,至于问她爹,她连想都没有想过。
就算是和那些在一起玩耍的女伴之间也不敢交流。
现在听到自己的妹妹问这样的问题,让石大玉感到很羞涩,也幸亏自己早早的就知道了初潮的现象,在妹妹出现初潮的时候及时的告诉了她,才没让妹妹重复自己的过去,也以为是得了什么怪病了而整夜得哭泣。
谈论到男女之间的事情,让石大玉从她的父亲会把她们姐妹连个当成赌资输掉的事情中醒悟了过来,妹妹没有上过学,现在很需要让她知道一些关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免得妹妹上当受骗受到伤害。
“村子里的狗不都这样吗?还用偷看吗,走到村子里,经常会看到的呀!
你不会没看到过吧!”
石小玉眨巴着眼睛问她的姐姐。
石小玉说的是事实,农村的人不讲究,喂的狗只要不是很凶见人就咬的那种,一般是不会栓起来的,都是在村里随便它们跑,只要晚上回家里看门就好。
这也就造成了情的狗随意的在村子里交配的现象生。
狗交配的场面石小玉见过,石大玉不可能见不到。
村里喂狗的人很多,那样的场面自然的也就随处可见了,但现在面对石小玉的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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