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秧听见了背过身去,眼泪哗的流了下来。
每次只要她真的生气,穗穗才会叫她姐姐。
“我不要走……”
井穗红了眼眶,带着祈求。
井秧不答,她又何曾舍得,她这回不是生气,是担心……
肖诚有所察觉,蹙眉。
“青黛来过了?”
井秧这句话问的是肖诚。
“嗯。”
井秧站起,不理睬井穗,来到门前,敲门,“我要见施常山。”
过了会儿,施常山换了身衣服,来到大厅。
他坐在别人搬来的椅子上,沙发则完全让给了井秧他们,不过,这并不是因为他大度,“抱歉,我有洁癖。”
井秧刚有话说,施常山打断了她,“井秧,有人要见你。”
“谁?”
井秧凝眉。
她望向门口,门外走入两人,再熟悉不过。
肖南此刻由白桦搀扶着行走,他在老洋房找遍了所有口袋,才找到上次他随手一放的白桦的名片。
打了电话,找来了他。
让他带他来这儿。
“你们怎么来了”
井秧问。
白桦将肖南搀扶到沙发上,肖南四处扫了一眼,这地方像发生了战争一般,“这儿怎么了?”
“青黛来过。”
井秧交代。
肖南侧脸看了眼身边有些虚弱的井穗,还有墙边的齐桓,“受伤了?”
肖诚微点头。
白桦问井秧,“井秧,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白桦,又拖你下水了。”
井秧愧疚。
白桦无言,他自愿的。
当他接到肖南打来的电话,他就知道事情不小,担心她出事,他急急忙忙跑去找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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