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机没有卖关子,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就在三天前,镇上突然出现了一种怪病,染病者先是上吐下泻精神萎靡,到了第二天便会失去意识昏迷不醒,身上开始浮现出斑块,第三天斑块颜色加深,直至青中泛黑,并逐渐出现溃烂。
此病发展迅速,短短三天时间就出现了十多个死者,并逐渐向镇上蔓延开来,到现在已经感染了近百人了,再往后,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陆良问道:“陈兄难道就没找到治病的法子吗?”
陈机颓丧地垂下了头:“我爹、师兄和我三个人把能找到的医书都翻遍了,别说治病的法子了,就连相似的病症和染病的原因都没寻到。
前两天医馆挤满了人,但我们对此疫病根本就束手无策,只好将人都打发回去,他们在家中有人照看比在医馆要方便些。
我爹寻了些活血益气的药材,虽然有些作用可以拖延几天,但染病的人太多,存货已然不足,只能每日每户发放,但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
疫鬼门前坐,处处听哀鸿,不知等我爹回来,这镇上还能剩下多少人。”
陆良的心情更加沉重,此刻他更加可以确定陈隐身上的问题并不仅仅是疫病那么简单,陈郎中就算医术再高明,专业也不对口也照样解决不了这件事。
一家人都在等待陈郎中搬到救兵回来,可照这么看……估计是够悬!
“或许我能找到办法。”
陆良喃喃道。
张机眼皮只是微微抬了一下,似乎没有听见这句话。
“我虽然不懂这些,但是能找到懂行的,我现在就给他打个电话……”
陆良习惯性地一掏兜却什么也没摸着,刚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忘了。
“我刚才想做什么来着?”
脑袋中的昏沉感更严重了,就像将整个人泡在了水里,周围的人和物明明就在眼前,却总有一种隔了一层的模糊感。
“我一定忘了什么!”
陆良拍了拍脑门试图回忆起来,但越是这样胀痛感越是明显。
陈机一把扶住了他:“陆叔,不要再勉强你自己了,别到时候又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还得再给你讲一次。”
听这语气好像从来就没对他报什么希望,就算现在形势已经非常严峻,真要去指望一个经常糊里糊涂的人那才是真的病急乱投医。
就在这时,前铺的医馆内传来了呼喊声:
“陈郎中在家吧,快出来,出大事了!”
声音听着十分急切,陈机只好先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后院的众人也被声音吵醒,他们睡觉都没脱衣服,很快就纷纷走出房门。
陆良虽然很难受,但还是放心不下跟在了众人后面。
“怎么会这样……明明白天还好好的……”
医馆内,一满脸着急的男人正坐立难安地自言自语着,见着陈机出来后一把扯住了后者的袖子道:
“快让陈郎中出来,大事不好啦!”
很快邓平和几个女眷也走了出来
陈机被抓着有些不舒服,但没急着挣脱:“出什么事了?别着急,好好说!”
“我们夜里巡逻的时候发现有几户人家想要逃走,就给拦下来了,可到后面要逃的人越来越多,他们都聚集在镇口,马上就要拦不住了……”
男人话还没说完,陈机甩开他的手嗖的一下就跑出了医馆。
“妇……妇孺……留在家……家里,我……我跟……跟过去……看……看看。”
邓平留下一句话也走了。
陆良拍了拍胀痛的脑袋,咬着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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