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身江湖,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后来一次大理寺办案的时候,他卷入案件中,开始被当作疑犯对待。
后来,又他帮着大理寺查清了案子,当时的大理寺少卿见他天赋异禀,便欲收他为徒,但他不愿意,一走了之。”
说到此处,叶知州笑了起来。
“离开的时候,把自己钱袋子给掉了。
在酒楼吃饭,没钱付账,正好我当时被人诬陷偷了玉佩,于是,他与我约定,他帮我洗清污名,抓住小偷,我帮他付饭钱。”
“我们便如此相识了,但是没有结伴同行。
我知道他拒绝了大理寺卿,我当时只是一个小官儿,一起吃了晚膳便作别了。”
“后来,他又是如何入的大理寺?”
“因为一对父女。”
叶知州面色凝重道:“他在长安城内遇见了被权贵欺压的父女,手里拿着证据,却被逞凶之人羞辱,有冤无处伸。
他拿了证据去找了大理寺卿,问他怎么能管这件案子?”
“他便为此入了大理寺,第一件案子便将大臣之子,抓入了死牢,仅仅只是为了一对寻常父女。”
“全大理寺上下都觉得他是怪人,但我却喜欢他,听说此事后特意去找他,几次相交,成了友人。”
“他错过很多次高升的机会,也拒绝了无数金银,天下第一神捕的名声,是他给世人看的清正骨。”
哪怕过去了这么多年,提起纪然,叶知州眼中依然有骄傲之色。
“人的一生,若能有一个这样的友人,便是人生幸事。”
“如果没有军饷案,他现在还是长安城里第一大神捕。”
“那件案子,他可曾同大人透露过什么?”
“没有。”
叶知州道:“这是他的习惯,在案件真相大白之前,他不会同人说案情。”
“那我只有等着赵楷了。”
叶沅喃喃道。
“他不信鬼神之说,始终觉得军饷是被人所窃。”
叶知州道:“他的坚持也让有的人觉得军饷案有疑,但后来宋问白日飞升,天下人便觉得友人能白日飞升,阴兵窃宝也应是真的。”
“如此说来,宋问白日飞升,便是在告诉世人,阴兵窃宝,是真的。”
“可以这样说,反正自宋问飞升之后,军饷案便成了不能提的禁忌。
若非军饷在溪山县现世,此案便永不会有再次被摆在明面上的机会。”
叶知州的视线重新落在叶沅身上,“所以,梵净天可能参与了当年的军饷案,追查梵净天便等同于追查军饷案。
否则,他们不可能知道军饷藏在溪山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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