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队说到这里的时候,于是就将话题继续深入,他问我:“现在我有一个问题想让你回答我,因为在你身上,我的确现了一件让我想不通的事。”
我愣了一下,问樊队:“是什么事?”
樊队说:“你还记得此前你和我说的,关于那个六岁的小女孩失踪了七个小时又自己回来的案件吗?”
我说:“记得。”
樊队说:“你门当时是如何确定回来的那个小女孩,就是这对夫妇的女儿的?”
我愣了一下,我说:“我和师傅都看过女孩的照片,而且当时……”
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忽然就有些说不下去了,樊队看着我,他说:“这个案件,似乎是一个很小的案件,但是却处处透着诡异,你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却并没有找到这个女孩,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女孩当时就在这栋楼里的某一户里面呢?”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还不知道樊队想要说什么,樊队继续说:“一个六岁的女孩,并不可能独自跑很远而且没有任何目击者,这是其一。
其二,你们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这个真正失踪的女孩从并不是后来自己回来的这一个,会是什么结果?”
我说:“可是这对父母明明……”
樊队说:“焦虑,恐惧和欣喜都是可以伪装的,如果这对父母和李浩宗的案件一样,就是自导自演的呢,李浩宗不也是用伪装骗过了你们不是吗?”
我有些说不出话来,不光是说不出话,而是脊背一阵凉,我们日常生活当中,卡胺四一些寻常的事情,背后的真相却令人抖,我本以为这不过是非常简单的孩童走失,却没想到被樊队挖出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细节来。
樊队说:“他们几乎是第二天就搬走了,我们假设两种可能,第一,这个女孩就是之前失踪的女孩,那么为什么这对父母第二天就带着孩子搬走了,他们现了什么如此紧急,是女孩失踪的真相?第二,如果这个女孩已经不是之前失踪的女孩了,那么还是一样的问题,他们为什么也要搬走?”
我根本没想到这么多,我试探着问樊队:“樊队,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线索,或者觉得这个女孩失踪又自己走回来的案件,和现在我们调查的案件有关?”
樊队点头,他说:“你们在查访寻找这个失踪女孩的时候,留下了几张照片在出警记录里,我看到了这张照片。”
说完樊队从随身的包里面拿出来了一张照片推到我跟前,我看见是我和师傅在走访这个小区内的住户查找女孩下落时候拍的。
因为是抓拍图片稍稍有些凌乱,其中就有一个只有一双消退的照片,而正是这双脚引起了我的注意,因为这双脚和我之前看见的在医院看到的那双脚一模一样,尤其是那双鞋,和我在客房衣柜里现的那双,也是一样的。
我马上看到了问题所在,猛地抬头看着樊队,我用惊讶的语气说:“当天凶手也在那栋楼里!”
樊队说:“是不是凶手我们并不能肯定,但是很显然这个女孩的失踪并没有这么简单,而且你不也说女孩回来之后根本不说去了哪里,这不像一个六岁女孩的智商能做出来的事,说明的确是有幕后的人在教她,或者在威胁她。”
我看着照片,当时这个嫌疑人就从我身后走了过去,樊队问我对这个人有印象没有,我却回忆不起来,我说:“或许问我师傅,他能记起来什么。”
樊队却没有说话,也就是说默认否定了我的这个提议,于是樊队说:“何阳,这个频繁出现的嫌疑人,应该是一个频繁出现在你身边,但却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的人,这个人熟悉你的工作,甚至熟悉你的作息规律,所以我才觉得很奇怪,如果他是你的熟人,不可能他出现在身边你不会留意到他,但是如果不是你的熟人,他又是如何入戏详细地掌握的你的这些情况的?”
原来,说了这么多,这才是樊队觉得想不通的问题,而且不单是樊队,现在这个问题被提出来,我也想不通。
我说了一句:“没道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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