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意瞧着谢清,这男人吃醋的样子都这么帅!
她压住眼底喜色,面露为难,咬着唇泪光盈盈地说:“民女便是身不由己,可也知道,是有轻重缓急,国之大事,想来陆侯便是不愿也是理解的。”
啧,这什么跟什么?
孤以前是怎么看上她又被她耍的团团转的?
谢清很想敲碎了上一世自己的脑袋瞧一瞧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就这么一个说话逻辑不通的女人,孤也信任到丢了性命。
谢清咂了咂牙花子,安抚自己,待炼钢之法到手……
给自己做了几番心理建设,谢清才对白晚意露出一分笑:“孤派人跟陆侯说一声。”
白晚意看着谢清拦住一个宫人让去乾清宫传话,当即面露凄苦无奈:“其实太子殿下倒也不比专门派人传话,边关那等地方,能够活下来已是不易,侯爷他……他也不是那么在意民女,否则又怎会让民女无名无分这么多年……若不是……”
白晚意眼眸勾着谢清,却又极力撇清跟陆偃的关系,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陆偃强迫了她。
谢清越发不耐烦听,转身大步往外走。
白晚意愣了一瞬连忙跟上,却也聪明地不再提那些事儿,也是,这些古人最重女子名节,不过历史上二嫁皇后也不是没有,她有信心让谢清对她情有独钟!
白晚意给自己打了气,路过御书房的时候遥遥瞥了一眼,那里,自己迟早也会进得去!
御书房内。
陆偃此刻压根没空搭理白晚意的事儿,他的官职被压了!
外出征战八年,几番出生入死,至少也该当是个二品大员,最不济入职京卫指挥使司,正三品也成。
可兵部咬死了就给他京卫指挥使的四品司指挥佥事一职!
陆偃据理力争:“本将军出生入死八年,只一个四品官职,你们恶心谁呢?”
秦晟这会儿还不知道女儿跟陆偃和离了,看他是哪儿哪儿都不顺眼,当然要是知道和离了,看他也不会顺眼半分就是了。
秦晟斜他一眼,很是鄙夷:“陆侯不是拿军功换了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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