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哥不在家,大嫂又不欢迎我,我在车上想了想还是没回去。
其实二姑并不想和小姑爷闹掰,只是话说到这份上了,该有的理得讲清楚。
她说:这件事并不是让我最伤心的,让我最伤心的是长兄长嫂,父母都已经不在了,长兄长嫂就是家里主事的人,你妈说那什么话,让人作气,你爸在群里边是一句话也不说。
二姑希望有一个人在中间调和,大家毕竟都是亲戚,小时候都是在一块玩大的亲人,她不想弄的老死不相往来。
如果有一个人伸头出来说句话,大家彼此有个台阶,这事也就过去了,以后该来往还来往。
我说:爸会不会没看到群里的信息?
她说:不可能,都吵成那样了,大家都知道,他不可能没看到。
我和二姑商量着过年走亲戚的时候,当面和父母说,让他出来主事。
正月里,母亲在安排父亲这边的几个亲戚来聚聚的时候,没有通知二姑,二姑在家左等右等也没等来电话,终于忍不住给母亲打了电话问:走亲戚安排在初几?
母亲说:明天小姑爷他们要来,你就别来了吧。
这话让二姑瞬间破防,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带着哭腔。
当时我和二姐正带着小外甥芜湖方特玩,在回来的路上。
我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径直去了二姑家。
到达时,夜已经深了。
二姑见到我们,激动的眼泪飙飞。
她诉说着心里的苦闷,实指望过年走亲戚是个让关系缓和的机会,没想到母亲直接不让她去了,说话直戳人心窝。
我和二姐诉说着母亲为人的种种问题,以及从小到大对我们的各种伤害,以此来宽慰二姑不是她的问题,改变不了母亲,也不要太过于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伤害了自己。
我对二姑说:即便关系缓和不了,我们这些做晚辈的都知道二姑的为人,我们永远都是亲人,什么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不走就不走,今年我们到你家来。
临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二姑让我们在家休息一晚,因为过年家里事情比较多,小孩的衣服什么都没带,我们就没留下来了。
二姑说:你们来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父亲假期的最后一天,父亲、大姐一家、二姐一家和我一起来给二姑拜年。
母亲还是以晕车为由没来。
饭桌上,二姑把这事提了出来,父亲呃呃啊啊,不说一句如何解决问题。
二姑到厨房和我摇摇头说:哥哥不行,咪咪麻麻(糊涂、装傻充愣)的,不顶事,已经被大嫂完全逮住了。
什么事都依她。
我直接问父亲:二姑和小姑爷吵的不可开交,你这个做大哥的怎么不管管啊?
父亲说:他们之间的事情我怎么好插手?
我对父亲的无为很失望。
后来父亲要赶去浙江的班次,我给他送上车之后还在给他消息,说我们姐妹三所受的苦难。
父亲说:回想起几十年来的风风雨雨,起初你的二个姐姐和你一样,有戒心,现在已明白做父母的苦衷,其实你们生长在原生态的家里,你们的被爱是幸福的,安全感应十足,与别的家庭父母相比,你们应该感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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