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昂捏着其姝软软的小手,浑不在意地说。
然而到底不能真正放心,叮嘱其姝道:“你自己把凫水学一学,万一真掉下去也不怕。”
又挑了车帘问把玩金钗的岁岁,“你其他的师姐妹呢,谁想来效力,我都比照其姝给你的高价,多一个人随同总是更安全些。”
“阿相本来说要来的,可一转眼又没了音讯,大概接了什么生意不方便吧。
反正只要人没死,等方便了自然会找我,你急也没用。”
岁岁明明是认真回答,可话里话外说不出的噎人。
好在裴子昂与她也算相处日久,知道她就是这么个调调,并不计较——他有小娇妻抱,心情好得飞起,才不会让芝麻绿豆的小事来煞风景。
又是认亲,又是进宫,奔波劳累一整天,其姝晚上一沾床就睡了——裴子昂也只能再一次纯字面意思的与新婚妻子睡觉。
谁知翌日更凄惨。
新人三朝回门,定北侯府当然没有人为难裴子昂,一切顺心顺意,温暖如春。
唯一不顺的是,裴子昂在家宴上喝了酒,其姝嫌弃他酒气大,臭得熏人,连床都不给他上,连纯字面意思的与娇妻同睡待遇都失去了。
新婚三日假就这样忙碌又笑中带泪的用完了。
成亲的第四天,裴子昂一早进宫当值。
其姝懒洋洋睡到日上三竿,用了午膳又在次间的罗汉榻上歪了一觉。
屋里用着冰山,丝丝沁凉,屋外日光高照,令人说不出的舒服,她就算醒来也不愿意动。
堂屋脚步声响,岁岁带着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进来,“小可怜,你们皇帝还挺有人情味,知道你们新婚燕尔,不愿分离,提前让裴子昂回来了。”
皇帝对看重的人施恩,不是很平常嘛,有什么好笑。
其姝不以为然,扭脸朝窗外看去,目光所及之处,没有裴子昂的身影。
她禁不住喃喃自语,“人呢?”
“他才走到垂花门,就被泼了一身水。”
“啊?谁干的?在这儿不会有人敢成心泼他吧?”
两人说相声似的一问一答,岁岁说得起劲,手舞足蹈地学舌:“可不就是成心的嘛!
出面承认泼了水的是个扫院子的粗使婆子,当然说得是不小心,可转脸你婆婆送的那个扬州瘦……人就出来了,温柔小意地举着帕子帮裴子昂擦拭,还说要伺候他更衣。”
其姝还不至于笨到连宪王妃送两个婢女来根本没存好心都看不出,只是怎么也想不到才成亲第四天她们就动起手来。
“那他就让她更衣了?”
她不乐意,噘着小嘴抱怨,“还说不让丫鬟近身伺候呢,大骗子!”
“哪能呢!
他凶巴巴地把人赶走了,和对着你的时候完全两个人。”
岁岁可不是三姑六婆,闲的没事做专挑拨人家夫妻感情,她是来说好话的。
“你知道吗,你家裴子昂还是个雏儿呢!”
她一边说一边坐到其姝身旁,挤着眼睛用手肘顶了其姝一记。
这种市井粗话,其姝根本听不懂,一脸懵地看过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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