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试探了两次都没有动静,只能排除他再往下推。
贾明和杨树坡的理由及担心一样,所以作案动机差不多或者单独行动或者和别人联手,但最终还是排除了。
最不想得到的结果还是出现了,是翟志国在操纵这一行动。
老家伙这次是豁出去了,他还有五年退休,如果欧阳玉茹在医院稳住阵脚他就永远也当不了院长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趁着欧阳玉茹立足未稳把她吓走,天下就是他的了。
这事就尴尬了,怎么处理,欧阳玉茹一筹莫展。
“还是上报局里吧,”
欧阳玉茹对师捷说:“医院没有处理他的权力。”
师捷思索片刻说:“向局里反映情况就得行文,不能口头反应,如果用文字表达就被别人看成警匪片了,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没有实质性的后果啊。”
欧阳玉茹也不想把这件事闹出去,实际情况与传言一定千差万别,到时候解释都没有对象。
“还是有办法,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前两年医院搞承包就是他推动的,借着改革的名义把部分科室包出去了,还把挣钱的几个科室包给了福建的骗子从中获利不少。
全县人民怨声载道,这应该是个缺口。”
听师捷这么一说,欧阳玉茹恍然大悟。
父亲在她临行前告诫过,不要就事论事,要跳出来繁杂的事务想问题。
她深情地看了师捷一眼,心生佩服之意。
“前几天那几封告状信就派上了用场,但自己去查显然不合规程,纪检科要查下级还行,查他们的上级就吃力了。”
欧阳玉茹说。
她想尽快地揭开盖子,以便今后的工作顺利开展。
“那几封匿名信没法作为查案的依据,但可以在适当的场合说出去,只要他听到有人在盯着这件事就会收敛一阵子,我们就可以用空间换时间,这时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了。”
师捷很有把握地说。
欧阳玉茹觉得有道理,她感觉到只要他在身边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那得想办法强化他的地位和特殊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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