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智磕头如捣蒜。
老祖宗站起身来,目光阴沉地盯着他,随后偷偷地扫了一眼刘启他们藏身的地方。
接着,他再次弯下腰,语气严厉地问道:“说,你和谁一起来的?”
成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这个臣子……”
“不必多说,你想欺骗侯爷,脑袋是要被砍掉的!”
老祖宗冷哼一声,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一生见识过无数世态炎凉。
成智不会独自一人,在这灰暗的日子里,与众人一同畅饮花酒。
而且,他这样的身份的人自然不会光临这种只能听而不能饮的场所。
“说!”
老祖宗的声音激动而命令式。
成智的汗水如同流淌的酒液,瀑布般地顺着他的太阳穴流淌而下。
房间里,刘盈再次叹了口气,倾听着季武忠的话语。
侯爵也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拉开帘子走了进来。
老祖宗听到声音,有些惊讶地目睹季武忠的出现。
季武忠走到老祖宗面前,重重地跪下,然后开口道:“叔叔!”
“啊,是你,我的孩子!”
老祖宗气得不知所措,“你负责四路骑兵督导、家族子监、手工业部和手工业兵器制造局,肩负重任,如何会有闲暇,在这灰暗的日子里来此享受花酒?”
老祖宗突然踢掉了成智的草鞋,动作粗鲁地大声拍打它们。
“我平常与你见面时,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妓院和娱乐场所并非绅士该涉足之地。
那里的人酒量不佳,如果你真的觉得你的妾室不满足,周围有许多老妇人可供选择。
你若有心,可以纳一百个妾,世人也不会有何异议。
你为何偏要来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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