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补充道:“丞相,我真是不解。
赵祖,那样刻板的人,如何能够培养出你这样杰出的孙子呢?”
纪倍恩带着憨厚的笑容回答说:“因为在我心中,唯有殿下!”
当然,并非每个人都有资格说出如此话语。
纪倍恩不仅是老祖宗亲侄子的孙子,还是刘庆的堂兄,实质上是刘家的一份子。
若是外人说出这样的话,难免会让人感觉不够真诚,甚至可能显得过于刻意讨好。
然而,纪倍恩这样说来,却显得格外自然和合理。
就在此刻,东宫秋和宫中老祖宗的怒吼声突然响起。
“哦,你是在责怪我吗,殿下?”
老祖宗的声音透过门缝传出来,吓得外面的仆人们纷纷退缩,不敢继续偷听。
随后,刘盈的声音响起:“殿下,作为您的孙子,我怎敢怪您?只是,您不能随意动手打人!”
刘庆听到这番话,顿时恍然大悟。
“老祖宗和小主人又在争吵了!”
意识到这一点,刘庆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从门缝里偷听。
刘庆蹲在门边,将小小的头颅从门缝中谨慎地伸出去,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由于身形不够高大,他不得不站在纪倍恩的背上。
蹲伏在地上,他努力保持平衡,同时关注着三个不同的方向。
在大厅里,老祖宗与刘盈正激烈地争吵着,他们的脸色涨得通红,双眼因愤怒而闪烁着红光。
老祖宗双手紧抱腹部,愤慨地大声咆哮:“我已厌倦了这些捣蛋分子的所作所为!
你总是说我们应该适度,不能随便打人。
你为何如此软弱?我并未说我们要动手打他们,你何必如此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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