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世代贩布,颇有家资。
那陶谦的手下见我家富有,竟强征赋税,生生要逼死我们。”
柴皓放声哭道,“今公能来此,我们终于得见青天啊”
曹操将老者扶起来,“快坐快坐,柴公不必如此。”
柴皓继续陈情,“今日我们来此,是希望曹公能得知,我们这些人家,和陶谦是势不两立的。
我有子侄,是西城守将。
明日可助公开城门。
还望您”
曹操自是知道柴皓想说什么,“柴公客气了,有您相助,操大事必成若明日城破,公便是徐州第一号布商;公之子侄,可来我军为官。
吾与陶谦之仇,祸并不及诸公。”
柴皓和其他几位,其中有真被陶谦的手下坑害过的人家、也有人是见徐州城将破,怕被牵连屠杀,还有人觉得,徐州军必败,想来提前讨好下一任州牧。
总之是准备“背叛”
徐州,帮助曹操打开城门。
几人又趁着夜色,又从密道溜了回去。
曹操在他们走后冷哼一声。
就算没有柴家的子侄,明日,他也势必会攻破徐州城。
他并不信袁昭箜的兖州军会来的这么快。
在这种时候来投诚,不过是首鼠两端的小人。
难道他会真的感激吗。
“玄德公,我们散出消息,徐州富户岂不是会连夜逃走那他们会不会去投曹军啊”
陶谦忙了几日,如今面色发白。
他能继续理事,是凭一口气强撑着。
他知道,富户门肯定有自己出城的门路。
“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刘备的嗓子也已经哑了,左手被布包裹着,是在守城时被偷袭了一刀。
“徐州军战力渐弱,想要守城,只能全民皆战。
富户出城、投曹,终也只是几户罢了。
更重要的,是徐州城内的民心。”
陶谦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袁昭箜这几日一直在城门附近。
睡也是睡在离战场最近的营中。
就连做梦都是在打仗。
她本来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混合汗液和血液的腥臭,如今早已经麻木了。
她有预感。
是胜是负,只明日了。
黄忠,一定要早一点到啊。
第五日。
天气晴朗,太阳也出现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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