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出自自己之手这件事就差全天下人知道了。
若是让有心之人传到那些隐世不出的老不死耳中,他牛大教主恐怕真会被抓去拆碎了研究。
他本意可从未想过去炼制劳森子求仙问道的刀剑。
彼其娘也!
牛顶天暗骂一声,随后摆了摆手,故作轻松地笑了笑:
“都是一些传说中的人物,几百年也没见有人显迹,又何必去为这些虚无缥缈的家伙徒增烦恼。”
说罢,见黄老邪眸光不变,而一灯依旧忧心忡忡,牛顶天最终还是轻叹了口气。
随后,他两眼盯着犹在桌上轻颤不停的刀与剑,说道:
“两位前辈放心,都是我真正在意之人,关键时刻不过是张开脖子随手一抹的事,我自然不会连累她们。”
“你们若是担心此事波及自身,回头便各自下山去吧。
不过我牛某人绝不可能因为几个连面都未见过的家伙就吓得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落荒而逃!”
“这事,我做不来!
以后更不可能做!
哼若真到那一天,谁宰谁尚且未知!”
说到最后,牛顶天一声冷笑,一道磅礴而又虚幻的玄妙气息忽然自他身上一闪而逝,引得身旁的刀与剑又是一阵激烈的嗡嗡颤鸣。
丧家之犬落荒而逃?
听了这话,黄老邪气息陡然一滞,你小子都做不来,老夫就能做得来了?旋即冷哼道:
“老夫若是想走,谁也留不住!
老夫若是不想走,天人之境来了又能如何!”
还能如何?
不过是死呗。
当然,这等丧气之话,强硬如他黄老邪是决计不可能说出口的。
方才的反应,也是情急之下担忧女儿安危所致,现在想来确实有些落他脸面。
这时,一旁的一灯似乎也有顿悟,双手合十说道:“佛说万物皆有因果,贫僧与小友因果已深,又何来离去之说?”
“不过小友所说之言也并非没有道理,天道有纲,自有秩序,几百年不曾显迹,定有不显迹的原因。
那等人物对于你我凡人来说,确实有些虚无缥缈。”
牛顶天闻言笑了笑,刚才两人若真有一丝胆怯,远离是非的想法,他是一点都不会勉强。
哪怕那一天真的到来,自己主动离开与对方主动离开也是两码事。
自己主动离开,他觉得那是自己的责任,是无可奈何下的无奈办法。
但没人愿意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人嫌弃,若是对方主动离开,今后难免要多出两个陌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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