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哪根筋脉错乱,这荒唐的两个字,瞬间从牛顶天的口中飞了出来。
连他自己也瞪大了眼睛。
包师姐闻言,如遭雷击,俏脸瞬间如滴血一般变得通红,两眼之中全是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见了这一副柔弱无措的样子,牛顶天哪还能忍住?
目光侵略如火,直接抱着怀里的佳人往里间的卷帘床上走了过去。
床榻越来越近,包师姐颤抖着身体感觉似要窒息,白皙的脸上迅变幻,极力挣扎着。
心知已经无力改变,但她还想骗一骗自己,想要尝试一下,于是咬了咬嘴唇,颤声道:“你…你的伤……”
“嘿”
“师姐一会就知道了…”
闻言,包师姐脸颊通红如血,咬着嘴唇认命似地闭上了眼睛。
“关…关门……”
――
半个时辰后,
“吱呀”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屋里轻轻打开,房檐下的两只正在互啄的鸟儿闻声后,扑腾着翅膀逃命似的飞窜了出去。
牛顶天轻悄悄地走出屋子,避开外院的巡逻侍卫,无声无息间,人已经来到了斗母宫殿内。
此时,
那张专属于教主的座椅上空空如也,下方,桌子左侧,新添的一张座椅上,副教主焚天一身紫衣,正俯检查着桌子上的礼单。
而在不远处,还有两名玄衣卫听命。
“教主!”
“教主!”
见牛顶天进了大殿,那两名玄衣卫愣了愣后立即上前行礼。
九宫山上的人已经接近半年时间未曾见过教主人影。
半年来,教中事务事与具细均是副教主作主,此刻乍然相见都不免有些诧异。
牛顶天轻轻颔,见焚天也想起身行礼,摆了摆手制止后,直接来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随后朝着下方的两人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
待玄衣卫退出大殿,又见桌上还有一碗清茶,茶香袅袅,他倒也不客气,直接端起来抿了两口。
先前他在包师姐的房里劳碌半天,早就有些口渴。
瞄了一眼桌上的礼单,牛顶天心中一动,开口问道:“看完了?贺礼最多和最少的是哪两家?”
焚天听后愣了愣,直接将目光从自己刚才用过的茶碗上收了回来。
脸上有些怪异地说道:“贺礼最多的你恐怕想不到,是北边的蒙古,最少的是……”
“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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