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澜舟刚雀跃的心,又再次落下。
垂于膝盖上的双手情不自禁握紧,声音低沉:“我倒是希望你能怪我一些。”
叶溪没有回答,而是沉默。
心里却惊得很,看来柳姨娘说的没错,这魏澜舟心里果然有叶寒溪。
这倒不好办了。
若魏澜舟于叶寒溪只是陌生的夫妻情,到时摸透他的性子随便激几下,便可让他休妻。
可魏澜舟心里如果在意叶寒溪,那无论她怎么做,他都不会轻易放手!
看来得试试叶寒溪在魏澜舟心里到底是什么分量。
“世子可千万别这么说,若是被老夫人知道,肯定又要说我了。”
魏澜舟道:“母亲的性子比较强势,她一人支撑偌大的国公府很是不易,是对你不太了解,所以才有误解,等以后相处时间长,便好了。”
“是吗?”
叶溪声音依旧虚弱,带着几分委屈,听着楚楚可怜。
“可那日我出府赴宴,身边丫头纤云不小心犯了错,被老夫人罚跪在松鹤堂整整一日。
那膝盖肿得像馒头一样,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才能下床。”
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这丫头从小和我一起长大,说是奴仆但情比姐妹。
当然,和世子说这些不是怪老夫人,只是……只是觉得丫鬟犯错是该罚,但也得查清原由之后再罚才是。”
“你是说母亲冤枉了她?”
魏澜舟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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