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潇唏嘘道:“荣宠几代的魏国公侯府竟然落败到连两只人参都不敢收。”
夏安瘪嘴没有接话。
“陈宁可招了?”
“还没,估计是想靠半本账册活命呢。”
那日韩潇听了叶寒溪的话命人去城南枇杷林搜,果然在枇杷林深处找到一个小木屋,里面摆满字画和一个牌位。
屋子里陈设很干净,应该有人经常打扫,墙壁上的字画一尘不染,边角的地方有轻微脱色,显然经常被抚摸。
枇杷林深处竟然藏着这样一个地方,在屋子角落的一个木盒里找到被切成两半的账册,正是他要找的东西。
慌乱逃窜的陈宁被搜寻的人逮个正着,与账册一同被押回别院。
审了好几天依旧声称不知道另外半本在何处,更不知道给自己账本的到底是何人!
“真有意思。”
韩潇垂眸冷笑。
“本以为是个软骨头,却没曾想坚持了这么些天,看来手段是时候更新一下了。”
夏安心一抖,立即回答:“是属下无能,今日一定想办法让他开口!”
“将那些字画拿来,我亲自去审。”
“是。”
别院柴房,夏安自租下后,就将此处改作牢房,窗户和门都封死,又用厚厚的黑布遮盖,里面漆黑一片,分不清白昼。
韩潇推门而入,将手里的画扔在桌上,借着昏黄的烛光打量蜷缩在角落里的陈宁。
满身血污,眼角、脸上、唇角均是大小不一的伤,红肿溃烂,甚是吓人。
可惜韩潇早就见惯这些,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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