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说:“不会,贵宾算挺聪明的狗,搞不懂它为什么一直学不会拐弯。”
谢祈枝倏地站起来,拽着应淮的胳膊要把他推出去,力气大得突然,让应淮都踉跄了一下。
他一手撑在门框上,扶住谢祈枝的肩膀,对上那双因为生气而格外透亮的眼瞳,低头问:“怎么了?脾气又这么大。”
谢祈枝瞪着滚圆的眼睛,唇线抿紧,不想再问他是先有祺祺还是先有小狗,扒开他落在自己肩头的手臂,拉过房门,“砰”
的一声,用力把门关上了。
应淮被他拒之门外,没有尝试再打开门,只敲了两声,不紧不慢地控诉:“你撞到我的脚了。”
最好把你的鼻子也撞歪掉。
谢祈枝瘪了瘪嘴,气恼地说:“撞坏了你去找我哥哥赔!”
“你哥弄坏我一块车玻璃都没赔。”
应淮的声音透过这扇门传进来,挺费解地问,“你都这么大了,怎么动不动就找哥哥?”
谁动不动就找哥哥了?谢祈枝瞪着门板,想踢一脚又怕踢坏了他真找哥哥赔,压着火说:“要你管!”
“我不管,”
应淮说,“没资格管你。”
他说完就走了,脚步声渐远,随即隐没在起居室的地毯上。
谢祈枝站在门后的阴影里,越想越生气。
应淮偏心小白狗,所以他带着小刀陪小时候的我玩,觉得小时候的我更可爱,对小时候的我比现在的我更好……都是因为那只小白狗吗?
小刀是保镖,不是小白狗的替身。
他充满悲戚地想,我才是小白狗的替身?
一整天,谢祈枝陷入“我像狗吗?我到底哪里像狗了?!”
的大大困惑里,饭都吃得心不在焉的。
应淮也没来烦他,很快收拾出一个小行李箱和随身背包,准备第二天一早拎上就走。
谢祈枝看着他在客厅、书房与衣帽间往返几次,手机忽然响了,哥哥在电话里说:“祺祺,出来接我。”
谢祈枝应声说:“好。”
晃了晃脑袋,把满脑子的感伤与哀怨统统甩出去,飞奔下楼,到小区门口与哥哥碰头,坐上副驾,指引他到地库。
哥哥开的居然真是应淮的车,后排的窗玻璃虽然没有碎,但从右下角龟裂开一大块,布满裂痕,戳一下碎玻璃就要砸下来。
谢祈枝往后看,十分震惊:“真是李熠砸的?”
“是啊。”
谢执蓝也瞟了一眼,平和地说,“还好是后窗玻璃,这块修起来便宜。”
谢祈枝想了半天也想象不出来,到底用什么姿势砸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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