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具身体倒下、头颅还卡在铁栏的缝隙间,雁归楼赶紧捂住何冬冬的眼睛。
而外面那群孩子知道今天任务结束。
托着手中兵刃,向各个寝房走去。
那个三角眼未再说话,迈着悠闲的步子朝大殿而去。
三个人在铁笼中等到月上中天,也未再有人出来。
院墙上的呼吸声,能听得出,站岗放哨的至少不下百人。
何冬冬吃了一点王姑娘为三人备下的干粮,窝在雁归楼怀里睡着了。
草木枯黄,衰草连天,眼看地上已经铺了一层薄霜。
雁归楼重伤已久,尚未痊愈的身体,在这霜寒冷夜里,病情又有些反复。
许久未出现的轻咳也断断续续袭来,只好将身上衣袍又紧了紧,将何冬冬包在袍摆之内,包在她并不算温暖的身体中。
只是他的身躯比何冬冬也大不了多少,很难将人护周全。
三个人身份悬殊,来自不同家庭,此时看上去更像是一家人,梅笑楼脱下身上长袍,将她二人圈在自己怀里。
雁归楼道:“真后悔没有坚持己见,让你们跟来干嘛。”
“这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能袖手旁观,不过冬冬这孩子,连哭带闹的跟来活受罪,实在是不该呀!
应该将他留在村里的。”
梅笑楼道。
“你说那群孩子是被什么控制的。”
“控制?小楼,他们难道不是中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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