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的心智还不够成熟,在公主府看到那些卷宗气得义愤填膺,恨不能马上杀入金銮殿,找那老皇帝讨要说法。
可经过半个多月的风餐露宿后,这种怨气就消磨殆尽了。
玩儿心一起,终日里聒噪的不行。
那个人面色阴寒,杀气四溢,她装作不知。
终日里缠着他,非让他承认自己是大宗师,大长老。
让他带自己回宗门,教授自己武功,成就自己的武侠梦。
那人以为他是想挟恩图报的市井小孩,不会武功,所以感受不到他的杀气。
每每惹得那个人冲动之下想结果了她,可是看她那懵懂无知的眼神,又下不去手。
云天音陪那人玩儿了几日这种扮猪吃虎的把戏。
心中的兴致也就散了,其实回头想想也是无趣的很。
就帮他又付了半个月的食宿银两,独自上路了。
又走了些日子,离京城更加近了,这一路却没再遇上什么有趣的人或事。
那天她遇上了一条河,水流湍急,无法跨越。
要说云家军的孩子就是这一点不好,大多不识水性。
若不出封地也无所谓,乐安一带连大河也没几条。
可一旦出了封地,遇上这种情况就难办了,只好向下游又走了几里。
果然见有个船家,头戴斗笠,须发皆白,花白的大胡子从下巴一直连到耳朵。
饱经沧桑的黑脸上,露出的眼睛瞳仁泛黄。
一身粗布麻衣油黑锃亮,似是从穿上起就没洗过。
见了这邋遢造型,云天音就是一皱眉,可四处瞧瞧也没别的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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