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站定,他立即跪下行礼道,“小人失礼。”
“无碍,是我自己没站稳。”
下人们退开,阿沅快步跑过来,身后站着宫远徵。
他面色阴沉,眸底有错杂的情绪翻涌,冷眼睨着我,一言不发。
“慢点跑。”
我握住阿沅的手臂,蹲下身给他擦去额间生出的薄汗。
阿沅将小葫芦从腰间扯下,在掌心倒出几枚蛊虫,“娘亲,你看,他给我的。”
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宫远徵,满心欢喜,“是宫门没有的蛊虫。”
然后又把手举起来给我看,“还有这个,金丝手套,也是他给我的。”
“他是谁?”
我再次纠正道。
“是爹爹。”
他这次很乖,显然已被宫远徵收买成功。
宫远徵背着手,迈步缓缓走了过来,墨眸染上一层薄薄的冰雾。
那日在明月谷,我为了救玄冥打算放弃冷月刀一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在浴房时我十分抗拒他,之前对他靠近阿沅也十分戒备,忆起这些,他眼底滑过一丝厉芒。
宫远徵向我伸出手,锦袍的下摆被吹起,微眯的瞳眸浮现一丝冷笑,“二小姐,没受伤吧?”
他没唤我夫人,故意咬重二小姐三字,下人们闻言互相看看。
方才踩空,脚腕此时袭来隐隐刺痛,见他神色淡漠,我垂下眼眸,扶住他的手站起身,“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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