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苍栩将他喊来医馆,神秘兮兮地只说煎药。
“解情花蛊的。”
阿绮咽下最后一口桃花酥。
宫远徵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们不说无法解吗?”
“是无法解,但是可以缓解欲念,让你少受折磨。”
宫远徵气得咬紧牙关,厉声对苍栩说道,“我就知道你小子藏着掖着!”
苍栩悻悻一笑,脚下不自觉地退后半步,“我这不是为了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意吗?恨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恨多于爱。”
“金刚藤都没有你嘴硬。”
苍栩翻了个白眼。
见宫远徵饮下那汤药,苍栩蓦地眯起眼睛思索道,“你们宫门都是什么狠人?这么折磨人的蛊,你都能忍受这么多次?”
他紧盯着宫远徵,有些疑惑,“你该不会是伤害自己……”
“闭嘴!”
药碗咣当落桌,宫远徵擦了擦唇角,看过来的眼神满是“威胁”
,“在宫门,知道太多会被灭口。”
苍栩立刻抿紧唇线,摆了摆手,并做了个“请便”
的手势。
他十分惜命,且从心底里敬畏宫远徵。
说敬畏并不夸张,毕竟没有宫远徵,苗疆此刻还陷在金蚕蛊的控制下,说是水深火热的人间炼狱也不为过。
初冬的山路被洒上一层薄霜,丝丝缕缕的凉意往衣袖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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