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浓云,自与宫远徵成婚后难得睡得如此安稳,还未睁开眼,我不由得伸了个懒腰。
听到耳边吃痛的闷哼,我惊了一跳,立刻坐起身。
“怎么?婚书在你那里不作数了,便要谋杀亲夫?”
宫远徵眉间痛苦神色尽显,我这才意识到我好像不小心踢到了他下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平复他的痛苦。
宫远徵勉强坐起身,“你还想故意的?”
“当然没有!”
我抬手不知该作何,又缓缓放下,愧疚开口道,“你没事吧?”
“疼……”
他见我神色焦急,低头压下唇边的笑意,“你不知道我昨夜便来了吗?”
“知道……是知道,我以为你早就起身了,医馆不是很忙吗?”
我别过脸低声解释,耳尖涨红。
“那你也知道自己昨夜做了什么?”
他见我不语提醒道,“你昨日饮了椰子酒。”
说是椰子酒,其实不过是酿制的饮子,宫门上下唯独月长老对此颇为擅长,他酿的椰子酒回味甘醇,昨儿去月宫,我便向他讨了一杯吃。
昨夜的那个吻落下时宫远徵闻到了清浅的“酒气”
。
“我……我做什么了?”
昨日对他说了重话,夜里只是想安抚他,没成想他竟会追问此事,只好装作不知。
“你又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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